找回密碼 或 安全提問
 註冊
|註冊|登錄

伊莉討論區

搜索
發表文章前請先閱讀相關版規搞笑、娛樂、精彩的影片讓你看安全提問(回答) 和 永久尊貴會員 事宜
look.hac孑與2天火名門三國辰東
辰東精靈系統精靈開局孑與2look.haclook_hac

休閒聊天興趣交流學術文化旅遊交流飲食交流家庭事務PC GAMETV GAME
熱門線上其他線上感情感性寵物交流家族門派動漫交流貼圖分享BL/GL
音樂世界影視娛樂女性頻道潮流資訊BT下載區GB下載區下載分享短片
電腦資訊數碼產品手機交流交易廣場網站事務長篇小說體育運動時事經濟
上班一族博彩娛樂

[繁]怪獸八號02-

[簡]單人房、日照一般

[繁]老夫老妻重返青春

[繁]從Lv2開始開外掛

[繁]Re:Monster 04-

[簡]狼與辛香料 Merch
長篇小說交流園地出版類言情小說玄幻魔法小說武俠修真小說科幻偵探小說原創言情小說都市小說輕小說
其他小說
樓主: 天使@翼
打印上一主題下一主題

[驚悚靈異]柳暗花溟 -【驅魔人‧二】《全文完》 關閉[複製鏈接]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61
發表於 2008-11-26 05:47 PM|只看該作者
若有安裝色情守門員,可用無界、自由門等軟件瀏覽伊莉。或使用以下網址瀏覽伊莉: http://www.eyny.com:81/index.php
沉默的羔羊 第二十二章 功虧一篑

蕾駭得連心都要跳出來了,急促湧到心髒的血另她胸漲得破裂,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卻見車后座上什么也沒有,但轉過頭看到了后視鏡,明明見到年麗化著厚重妝容的臉在盯著她。

    冰冷的眼神,泛著可怕光芒的眼白。

    跑!

    花蕾腦海中只有這一個念頭,伸手去拉車門,卻摸到一只冰冷的手。她尖叫一聲,再回頭看,還是沒人,但從后車窗看到有一輛黑色靈車正緩緩駛來。

    “和我一起走吧,那樣,包大同就會跟來。”副駕駛的位置上又傳來凶狠的聲音,同時有一雙手掐住了花蕾的脖子。

    花蕾的呼吸登時斷絕,但她抓起了腰間的除靈匕首,對准那對冰冷的手臂,狠狠刺了過去。

    那是老頭子給她的,萬試萬靈,普通惡鬼絕對抗不住一刺之力,何況年麗才只死了一個月,就算再凶,靈力也有限。可是她的肺部還是沒有新鮮空氣湧入,竹制的匕首狠狠刺入了對方的肉里,被對方一甩之下,從中間折斷了,但脖子上的冷手仍然像鐵鉗,繼續著扼緊她。

    匕首前端有入肉的彈性感覺,難道對方是個人?!

    可是包大同,你怎么還不來?窒息感實在太難受了,她仿佛看到自己的魂魄離開了身體,向著那輛黑色靈車走了過去。

    “咔”的一聲,車門被打開了,接著一只拳頭打了進來。

    花蕾只覺得喉嚨一松,大量新鮮空氣沖進了肺部,副駕駛位置上的“人”猛地被拉到了車外。她不敢再呆在車里,劇烈的咳嗽聲中,跌跌撞撞的跑出車,正看到兩個人打斗在一處,矮個子男手腳靈活,動作凶猛,但高個子男身手非常矯健,幾個回合下來就把那矮個子踢倒在地。

    “老子人也不怕,鬼也不怕。”高個子男的熟悉聲音傳了來,那有點懶洋洋帶點驕傲的調子讓花蕾雖然有點抱怨,卻瞬間安心,沒有注意到身后的汽車緩緩拐了個彎,車頭正對著她的背后。

    “你一個人,為什么要幫助一個幽靈作惡。就算她有天大的委屈,以暴制暴並不是個好辦法,況且還要牽連無辜?”他說著走上兩步。

    “你再走一步,你的情人就會被變成肉餅,讓我帶到那個世界去!”矮個子男人惡狠狠地說,因為臉上貼著錫紙,還是讓人看不清面目。

    吱的一聲刺人的耳鼓尖銳聲響,接著是刺目的的車大燈的亮光,包大同眯著眼睛轉頭一看,見花蕾的車子像一匹蓄勢待發的馬,就在她身后不到五米處,車輪下似乎冒出了白煙,只怕眨眼間就讓這朵還沒開花的小花凌落成塵輾作泥。

    “不要害人!”包大同冷笑一聲,“無論你有多少天生本領,害人的話,也會慢慢消失,何況你並沒有多大力量。”他向后退了一步,表示不再夠成威脅。

    他沒想到這一人一靈配合得還真好,看那汽車的樣子,他是來不及救花蕾的,只有讓人煮熟的鴨子飛掉。如果能逮到這個男人,答案就出來了。可惜,他不能以花蕾的生命安全來做賭注。

    “害人的人,你還沒抓到呢!”那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向花蕾那邊打了個手勢,然后慢慢退后,等離包大同三百米遠,他突然拐進了一條小巷,不見了。接著是汽車以最大馬力揚長而去的聲音。

    不過,在那男人隱沒在黑暗的小巷口的時候,包大同看到他背上突然多了一個白花花的女人。難道那男人一直背著年麗四處跑嗎?

    包大同皺緊修長的眉,不明白這是什么路數。

    “你

    么晚才來?”花蕾抱怨著快步走來,雖然這驚魂很快,可她還是不敢站在離包大同很遠的地方,“我差點被殺,咱們的計劃也功虧一篑。這下可怎么辦,他們再不會上勾了。”

    “小姐,你走錯了路。我說的是海潤路,不是海園路。”包大同歎了口氣,“這只能證明我們配合的不如人家好。不然我殺了你,當你成了靈體,說不定可以機靈一點了。”

    “明明是海園路。”花蕾吃了一驚。

    包大同苦笑,“我不和你爭辯,我又沒有錄音。”

    年麗針對小佳還好說,畢竟可以找出一條極其勉強的理由,可她為什么要屢次要置花蕾于死地呢?這一直是困擾包大同的問題。

    為了找出答案,花蕾提出可以以自己為餌,如果年麗極其幫凶真是對她很“感興趣”,她的出現就能引蛇出洞。再有,包大同判斷幫助年麗的是個真正的人,雖然很肯定,卻也需要證實一下。所以,他開始時雖然極力反對花蕾這樣做,但最后還是被勸服了。

    花蕾說得好,這是最快得到答案的方法。當然,如果那怨靈並不是針對她就另當別論。

    為了顯得自然,花蕾一個白天都在外面調查患了古怪疾病卻還沒死的人,晚上按照包大同所說的路線回雜志社。她雖然怕,但還是有些心安的,因為她知道包大同就在附近。他不能躲在她的車上,因為年麗非常小心,而他靈力被封,怕掩不住人氣。

    不過,他們把約定地點搞錯了,若不是包大同在海潤路等了半天也沒看到花蕾的蹤影,不得不看循著花蕾帶在身上的符咒氣息,屢次強行施展阮瞻教的時空扭曲術,一步踏到海園路來,只怕花蕾的小命就要交待在這兒了。也正因為如此,他只能和那幫凶肉搏,對那怨靈要控車撞死花蕾也無計可施。

    “我就說不能用這種辦法。”包大同看著年麗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說。

    他是后怕花蕾的安全,花蕾卻以為他怪她拖后腿,生氣地道:“我知道我沒本事,可是他是人,除靈匕首沒有用。至少你證明了他們確實想殺我,也證明那個幫凶確實是個人,對吧?”

    “是啊,你嚇個半死的結果還算不錯。”包大同拍拍花蕾的頭,讓花蕾覺得他是在對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說話。

    “包大同你正經一點。”

    “我很正經,我聽到你叫得聲音都岔了。”

    “那是我

    “收到收到!這信號不錯。”包大同敷衍著說,突然抬步向前走去。

    花蕾不明就理,一邊繼續爭辯,一邊跟著他走,看他走到年麗消失的地方,蹲下身,撿起了一盒非常精美的火柴。

    拿出一根火柴點燃,包大同看到火柴盒上定著五個字羊。

    “這么遠,這么黑你都能看到?!”花蕾佩服無比。

    “我沒看到。”包大同老實地答,“就是和你吵煩了,走到這邊來轉轉的,看看有沒有線索。”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62
發表於 2008-11-26 05:48 PM|只看該作者
沉默的羔羊 第二十三章 搖籃曲

這么遠,這么黑你都能看到?!”花蕾佩服無比。

    “我沒看到。”包大同老實地答,“就是和你吵煩了,走到這邊來轉轉的,看看有沒有線索。”

    花蕾被他完全打敗了,從包中拿出小手電,也湊過來看,“這是什么意思?”

    “我也很奇怪。”

    “這是一部電影的名子。”

    “花小姐,我不是隱居深山的人,這么有名的電影,怎么會不知道?”

    “那打了個寒顫,這也太可怕了。

    “難說。”包大同邊說邊把那盒火柴放到鼻子邊聞了一下,確定這是年麗和她的幫凶留下的,並不是其他路人遺失。

    “回去吧。”他說,“這趟雖然沒有抓到那個人,但也不是全無所獲。”

    “有線索嗎?”

    “說了你也不懂。”

    “告訴我。”

    “別問。”

    “包大同!”

    “花骨朵?”包大同笑嘻嘻的,可就是一點也不透露自己心里的想法。這件事從開始就線頭眾多,紛亂異常,答案似乎就在眼前,可就是抓不到。現在,他心中有了一點脈絡,需要再做一些調查,順便找一些專業人士咨詢一下意見。

    第二天,花蕾闖進包大同房間的時候,發現他半躺在床上正悠閒的看影碟。

    因為他把音量調得很小,又掛著窗簾,房間內很黑,花蕾一開始並沒有看清他看的是什么,等走近了,赫然發現是電視屏幕上是一對裸體男女做愛的場面,她走近的時候正是最刺激的部分。

    “你居然看這個!”花蕾漲紅了臉,慌張之下手足無措,居然莫名其妙的伸手拔掉了電源。

    包大同感到好笑,“成年男人哪有沒看過A片的,你這么大驚小怪干什么?”

    “你居然有心情碟機的周圍,還有許多同類的影碟,顯然包大同看了一上午了。

    “哦?很累嗎?到這兒歇一會兒。”包大同拍拍身邊的位子,示意花蕾坐過來。

    花蕾瞪著他,見他的襯衫沒有系鈕扣,光滑結實的胸肌和小腹全露在外面,牛仔褲下,一雙漂亮的大腳光著,整個人極其性感慵懶,再聯想到剛才的畫畫,花蕾的心差點跳出來,結結巴巴了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好吧,花大小姐不願意挨著我坐。”包大同很欣賞花蕾的窘迫,不過不想把她嚇跑,于是緩和了一下氣氛道:“那你忙些什么呢?”

    “還不是和那些感染了鬼病毒卻還沒死的人了解一下情況。”花蕾為自己的舉止感到丟人,可是越是拼命壓制自己的情緒,越是感覺臉孔發燒,“那些人有的已經發病快一周了,我們如果不快點,他們還是會死。他們並不都是該死的,有的還很無辜,比如王樂言情人的老公。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現在卻不得不面對意外的死亡,他還有個五歲的兒子。如果他也死掉,他們的孩子就成為了孤兒,那多可憐哪!所以我們得快。”

    包大同當然明白,別人暫且不提,但小佳雖然已經擺脫了怨靈,花蕾的危險卻沒有解除。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如果他萬一個疏忽

    他窩在這里一上午看影碟,自然不是在玩,不過也不必對花蕾說破。

    “他們怎么說?做愛的時候有什么異常嗎?”他問。

    花蕾再度漲紅了臉,低聲咕哝道:“就是沒什么異常啊,只是后來莫名其妙地就出現了症狀,下體潰爛,並伴有魚腥味。開始時,有人以為是生殖系統疾病,或者是懷疑自己的配偶行為不檢點,得了‘那種’病,但醫生卻檢查不出什么,大把的吃抗生素也不管用。”

    “那當然,鬼病毒嘛,人類的藥物怎么能根治。”包大同坐了起來,“不知道最初感染病毒的人做了什么壞事,結果牽連了自己的配偶和孩子。”

    “年麗做得也太過分了!”花蕾心腸很軟,本來就同情無辜者,尤其是看到那個已經失去母親,再過幾天就要失去父親的小孩子后,那孩子驚恐無助的眼神令她分外動容,所以對年麗就非常厭惡。在她看來,不管有人對年麗作過什么,她也不應該這樣,倘若這病毒漫延開來,要有多少人為她陪葬呢?

    很多人,要承受配偶背叛和喪失生命的雙重打擊,就算那些甘于當富翁情人或者情婦的人,雖然道德敗壞,但也罪不致死。

    “人到了憤怒和絕望的極點,還能有什么理智?”包大同無奈的搖頭,“誰不到那個份上也無法理解對方的做法。當然,我不是給年麗辯護,只是我覺得,她未必是故意鬧這么大,也許她是無法控制了。”

    “那她是什么意思?”花蕾氣不打一處來。

    包大同重又躺下,雙手枕在腦后,一言不發,也不知道想的什么。花蕾離開的時候,

    給凌小佳打電話。

    他比較信任凌小佳嗎?這件事是兩人聯手查的,為什么他心里有事不和她講呢?難道因為她的能力太差嗎?那為什么他對凌小佳的態度比對她好得多呢?

    花蕾心里郁悶,有一種說不清的失望和無力之感,加之連日來的疲憊,到傍晚的時候,身體開始不舒服。晚飯只吃了一點,午夜夢回之時渾身火燙,頭疼得連睜開眼睛也很困難。

    “包大同。”她輕輕叫了一聲,淚水滾滾而落。

    他不在。

    晚飯后,他就和凌小佳出去了,兩人一直研究著什么,好像共同保守一個秘密一樣。當他們竊竊私語時,凌小佳的臉頰都在發光,看起來特別漂亮。

    人家說戀愛中的女人都很美麗,他們感覺包大同確實對凌小佳有些不同。可是這些和她有什么關系呢?為什么,她的心里會忽然有些空蕩蕩的?或者是因為病中特別虛弱吧?

    她想回家,不是她租的那個房子,而是自己真正的家。可是當初她誇下了海口,如今不能讓老頭子笑話她灰溜溜的回去。所以還是忍耐吧,只是她很難受,身體上,還有心里。

    體溫過高使她昏昏沉沉的,不斷做著亂七八糟的夢,有時是她從半空中落下來,坐在了一只恐龍的身上;有時夢到她和一隊人在爬山,她踩著泥濘,卻永遠也追不到前方的人;有時夢到浴室中傳來一些怪聲,走過去一看,一個陌生人在肢解屍體,而那具屍體忽然睜開眼睛對她笑笑,卻是她自己。

    她嚇醒了,其實也並不確定,就在半夢半醒之間,她忽然聽到了一點微弱的聲響,好像有人敲門,又像是有人遲疑的走上樓梯。

    不會是邪物惡靈,這里不是她的房子,毫無防備。雜志社是阮瞻為了保護小夏親自擺的陣法,包大同說這里是天下最聚陽氣的地方,陰氣強一點的人在雜志社久呆都會感覺不適,更不用說靈體了,絕對不能接近的。

    當當當!

    可是那聲音卻慢慢清晰、也慢慢接近了,讓花蕾渾身冷汗的清醒過來。不是有入室行竊的小偷吧?這棟房子可以辟邪,卻不能防賊。如果真來了壞人,包大同又不在

    驚恐使花蕾清醒了過來,她渾身冷汗淋漓,大概是發燒造成的,連站一下雙腿都要打顫,昏暗中摸到床邊那柄觀賞用康巴藏刀,悄悄站在了門后。

    一步又一步,腳步聲停在了臥室門口,然后沉寂了下來。

    花蕾全身發寒,疾病使她軟弱,可是心里的恐懼卻使她格外敏銳,一點小小的感覺也逃不過她的感官。她大氣也不敢喘,雖然看不到,卻覺得門外有什么與她隔門對峙,都等著對方先一步行動。那東西看得到她,可她卻什么也看不到。

    半天,雙方在僵持,直到花蕾虛弱得就要昏倒時,門上忽然傳來“唰唰唰”的聲音,似乎那東西在撫摸門板,打算要進來了。

    花蕾以為自己可以不怕的,但多少心理建設也抵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她向后連退了好幾步,而這時,眼前突然一亮,床頭燈不知怎么打開了。

    她駭然愣在當地,腦海中一片空白。難道有東西早就潛到房間里了?那門外的又是什么?正不知所措之時,燈又突然滅了,因為從光明中一下進入黑暗,花蕾的眼睛極其不適應,什么也看不到。

    咣當一聲,門開了。

    花蕾嚇了一大跳,只感覺一股冷風迎面吹過,昏暗中,有個模模糊糊的黑影急速飄了過來。她大叫一聲,再沒有能力理智分析,只有逃跑一途。

    縛靈槍自傷了包大同后就被老頭子沒收了,況且那把槍也並沒有完全做好,除靈匕首兩把全毀,她現在是一個沒有任何靈力及靈器的人,而包大同又不在。

    拼命向著樓梯跑,好不容易跑到一樓,打開門沖了出去,但門外並不是街道,而是另一處房子,定晴一看,分外熟悉,卻是孫函家的三樓。

    花蕾嚇傻了,拼命想跑,可腿就是挪不動,只見樓梯拐角的房間門無聲無息的動了,好像有個看不見的人把門推開了一樣。

    從她的角度正好看到一輛嬰兒車,是孫太太為他們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准備的。很豪華堅固的設計,頂篷是白色的輕紗。此時被不知哪里來的風一吹,飄飄蕩蕩的,別一分詭異的感覺。

    嘎吱

    黑暗中,進口的全新嬰兒車在地面上晃著,發出老舊物品特有的呻吟聲,慘白的月光照在車身上。車內並沒有嬰兒,可是卻有牙牙學語的嬰兒聲和奶聲奶氣的笑聲。

    “月兒靜,風兒輕,樹蔭遮窗棂孫宅中悠揚的回蕩著。

    好像損壞的電影突然修復了一樣,一個女人的身影在搖籃邊清晰了起來,花蕾駭然發現那是因車禍而死的孫太太。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成為伊莉的版主,你將獲得更高級和無限的權限。把你感興趣的版面一步步地發展和豐盛,那種滿足感等著你來嚐嚐喔。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63
發表於 2008-11-26 05:49 PM|只看該作者
回覆中加入附件並不會使你增加積分,請使用主題方式發佈附件。
沉默的羔羊 第二十四章 小東西反應大問題

這么遠,這么黑你都能看到?!”花蕾佩服無比。

    “我沒看到。”包大同老實地答,“就是和你吵煩了,走到這邊來轉轉的,看看有沒有線索。”

    花蕾被他完全打敗了,從包中拿出小手電,也湊過來看,“這是什么意思?”

    “我也很奇怪。”

    “這是一部電影的名子。”

    “花小姐,我不是隱居深山的人,這么有名的電影,怎么會不知道?”

    “那打了個寒顫,這也太可怕了。

    “難說。”包大同邊說邊把那盒火柴放到鼻子邊聞了一下,確定這是年麗和她的幫凶留下的,並不是其他路人遺失。

    “回去吧。”他說,“這趟雖然沒有抓到那個人,但也不是全無所獲。”

    “有線索嗎?”

    “說了你也不懂。”

    “告訴我。”

    “別問。”

    “包大同!”

    “花骨朵?”包大同笑嘻嘻的,可就是一點也不透露自己心里的想法。這件事從開始就線頭眾多,紛亂異常,答案似乎就在眼前,可就是抓不到。現在,他心中有了一點脈絡,需要再做一些調查,順便找一些專業人士咨詢一下意見。

    第二天,花蕾闖進包大同房間的時候,發現他半躺在床上正悠閒的看影碟。

    因為他把音量調得很小,又掛著窗簾,房間內很黑,花蕾一開始並沒有看清他看的是什么,等走近了,赫然發現是電視屏幕上是一對裸體男女做愛的場面,她走近的時候正是最刺激的部分。

    “你居然看這個!”花蕾漲紅了臉,慌張之下手足無措,居然莫名其妙的伸手拔掉了電源。

    包大同感到好笑,“成年男人哪有沒看過A片的,你這么大驚小怪干什么?”

    “你居然有心情碟機的周圍,還有許多同類的影碟,顯然包大同看了一上午了。

    “哦?很累嗎?到這兒歇一會兒。”包大同拍拍身邊的位子,示意花蕾坐過來。

    花蕾瞪著他,見他的襯衫沒有系鈕扣,光滑結實的胸肌和小腹全露在外面,牛仔褲下,一雙漂亮的大腳光著,整個人極其性感慵懶,再聯想到剛才的畫畫,花蕾的心差點跳出來,結結巴巴了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好吧,花大小姐不願意挨著我坐。”包大同很欣賞花蕾的窘迫,不過不想把她嚇跑,于是緩和了一下氣氛道:“那你忙些什么呢?”

    “還不是和那些感染了鬼病毒卻還沒死的人了解一下情況。”花蕾為自己的舉止感到丟人,可是越是拼命壓制自己的情緒,越是感覺臉孔發燒,“那些人有的已經發病快一周了,我們如果不快點,他們還是會死。他們並不都是該死的,有的還很無辜,比如王樂言情人的老公。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現在卻不得不面對意外的死亡,他還有個五歲的兒子。如果他也死掉,他們的孩子就成為了孤兒,那多可憐哪!所以我們得快。”

    包大同當然明白,別人暫且不提,但小佳雖然已經擺脫了怨靈,花蕾的危險卻沒有解除。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如果他萬一個疏忽

    他窩在這里一上午看影碟,自然不是在玩,不過也不必對花蕾說破。

    “他們怎么說?做愛的時候有什么異常嗎?”他問。

    花蕾再度漲紅了臉,低聲咕哝道:“就是沒什么異常啊,只是后來莫名其妙地就出現了症狀,下體潰爛,並伴有魚腥味。開始時,有人以為是生殖系統疾病,或者是懷疑自己的配偶行為不檢點,得了‘那種’病,但醫生卻檢查不出什么,大把的吃抗生素也不管用。”

    “那當然,鬼病毒嘛,人類的藥物怎么能根治。”包大同坐了起來,“不知道最初感染病毒的人做了什么壞事,結果牽連了自己的配偶和孩子。”

    “年麗做得也太過分了!”花蕾心腸很軟,本來就同情無辜者,尤其是看到那個已經失去母親,再過幾天就要失去父親的小孩子后,那孩子驚恐無助的眼神令她分外動容,所以對年麗就非常厭惡。在她看來,不管有人對年麗作過什么,她也不應該這樣,倘若這病毒漫延開來,要有多少人為她陪葬呢?

    很多人,要承受配偶背叛和喪失生命的雙重打擊,就算那些甘于當富翁情人或者情婦的人,雖然道德敗壞,但也罪不致死。

    “人到了憤怒和絕望的極點,還能有什么理智?”包大同無奈的搖頭,“誰不到那個份上也無法理解對方的做法。當然,我不是給年麗辯護,只是我覺得,她未必是故意鬧這么大,也許她是無法控制了。”

    “那她是什么意思?”花蕾氣不打一處來。

    包大同重又躺下,雙手枕在腦后,一言不發,也不知道想的什么。花蕾離開的時候,

    給凌小佳打電話。

    他比較信任凌小佳嗎?這件事是兩人聯手查的,為什么他心里有事不和她講呢?難道因為她的能力太差嗎?那為什么他對凌小佳的態度比對她好得多呢?

    花蕾心里郁悶,有一種說不清的失望和無力之感,加之連日來的疲憊,到傍晚的時候,身體開始不舒服。晚飯只吃了一點,午夜夢回之時渾身火燙,頭疼得連睜開眼睛也很困難。

    “包大同。”她輕輕叫了一聲,淚水滾滾而落。

    他不在。

    晚飯后,他就和凌小佳出去了,兩人一直研究著什么,好像共同保守一個秘密一樣。當他們竊竊私語時,凌小佳的臉頰都在發光,看起來特別漂亮。

    人家說戀愛中的女人都很美麗,他們感覺包大同確實對凌小佳有些不同。可是這些和她有什么關系呢?為什么,她的心里會忽然有些空蕩蕩的?或者是因為病中特別虛弱吧?

    她想回家,不是她租的那個房子,而是自己真正的家。可是當初她誇下了海口,如今不能讓老頭子笑話她灰溜溜的回去。所以還是忍耐吧,只是她很難受,身體上,還有心里。

    體溫過高使她昏昏沉沉的,不斷做著亂七八糟的夢,有時是她從半空中落下來,坐在了一只恐龍的身上;有時夢到她和一隊人在爬山,她踩著泥濘,卻永遠也追不到前方的人;有時夢到浴室中傳來一些怪聲,走過去一看,一個陌生人在肢解屍體,而那具屍體忽然睜開眼睛對她笑笑,卻是她自己。

    她嚇醒了,其實也並不確定,就在半夢半醒之間,她忽然聽到了一點微弱的聲響,好像有人敲門,又像是有人遲疑的走上樓梯。

    不會是邪物惡靈,這里不是她的房子,毫無防備。雜志社是阮瞻為了保護小夏親自擺的陣法,包大同說這里是天下最聚陽氣的地方,陰氣強一點的人在雜志社久呆都會感覺不適,更不用說靈體了,絕對不能接近的。

    當當當!

    可是那聲音卻慢慢清晰、也慢慢接近了,讓花蕾渾身冷汗的清醒過來。不是有入室行竊的小偷吧?這棟房子可以辟邪,卻不能防賊。如果真來了壞人,包大同又不在

    驚恐使花蕾清醒了過來,她渾身冷汗淋漓,大概是發燒造成的,連站一下雙腿都要打顫,昏暗中摸到床邊那柄觀賞用康巴藏刀,悄悄站在了門后。

    一步又一步,腳步聲停在了臥室門口,然后沉寂了下來。

    花蕾全身發寒,疾病使她軟弱,可是心里的恐懼卻使她格外敏銳,一點小小的感覺也逃不過她的感官。她大氣也不敢喘,雖然看不到,卻覺得門外有什么與她隔門對峙,都等著對方先一步行動。那東西看得到她,可她卻什么也看不到。

    半天,雙方在僵持,直到花蕾虛弱得就要昏倒時,門上忽然傳來“唰唰唰”的聲音,似乎那東西在撫摸門板,打算要進來了。

    花蕾以為自己可以不怕的,但多少心理建設也抵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她向后連退了好幾步,而這時,眼前突然一亮,床頭燈不知怎么打開了。

    她駭然愣在當地,腦海中一片空白。難道有東西早就潛到房間里了?那門外的又是什么?正不知所措之時,燈又突然滅了,因為從光明中一下進入黑暗,花蕾的眼睛極其不適應,什么也看不到。

    咣當一聲,門開了。

    花蕾嚇了一大跳,只感覺一股冷風迎面吹過,昏暗中,有個模模糊糊的黑影急速飄了過來。她大叫一聲,再沒有能力理智分析,只有逃跑一途。

    縛靈槍自傷了包大同后就被老頭子沒收了,況且那把槍也並沒有完全做好,除靈匕首兩把全毀,她現在是一個沒有任何靈力及靈器的人,而包大同又不在。

    拼命向著樓梯跑,好不容易跑到一樓,打開門沖了出去,但門外並不是街道,而是另一處房子,定晴一看,分外熟悉,卻是孫函家的三樓。

    花蕾嚇傻了,拼命想跑,可腿就是挪不動,只見樓梯拐角的房間門無聲無息的動了,好像有個看不見的人把門推開了一樣。

    從她的角度正好看到一輛嬰兒車,是孫太太為他們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准備的。很豪華堅固的設計,頂篷是白色的輕紗。此時被不知哪里來的風一吹,飄飄蕩蕩的,別一分詭異的感覺。

    嘎吱

    黑暗中,進口的全新嬰兒車在地面上晃著,發出老舊物品特有的呻吟聲,慘白的月光照在車身上。車內並沒有嬰兒,可是卻有牙牙學語的嬰兒聲和奶聲奶氣的笑聲。

    “月兒靜,風兒輕,樹蔭遮窗棂孫宅中悠揚的回蕩著。

    好像損壞的電影突然修復了一樣,一個女人的身影在搖籃邊清晰了起來,花蕾駭然發現那是因車禍而死的孫太太。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64
發表於 2008-11-26 05:51 PM|只看該作者
如果發覺自己無法使用一些功能或出現問題,請按重新整理一次,並待所有網頁內容完全載入後5秒才進行操作。
沉默的羔羊 第二十五章 火葬場的秘道

花蕾養病期間,包大同獨自一個人來到了西郊火葬場

    基本上,這里是所有人都不喜歡,但一生中總要經過的地方,但沒有人會在半夜跑過來,而且是第二次半夜跑來。

    花蕾遭遇噩夢那一夜,包大同和小佳來過一次,主要是因為他不熟悉這里的地形,總不能抓住個幽靈問路。而這回,他既然確定了自己的懷疑,就獨自跑一趟。

    在他看來,這里一點也不恐怖,即使他以符水開了自己的天目,也看不到靈魂四處游蕩,這里是充滿悲傷的地方,還有對人世的留戀與不舍。

    游蕩的只是他而已,他差不多圍著整個火葬場轉了三圈也沒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假如他的猜測是正確的,不可能沒有啊。

    再一次,他向回轉,才走過一個空曠的大廳,就在一個黑暗的走廊中看到了一具屍體。

    屍體停放在一輛手術車上,從頭到腳蓋著白布單子,雖然看不到模樣,但包大同可以斷定這是一具年輕的女屍,不過她的魂魄已經離開了,車上的只是一具肉身,一個空殼。

    人死如燈滅,如果不是有著強烈的執念,魂魄自然有所歸依,之后進入輪回轉世,不會圍繞在肉身身邊不去,如果只是不舍,陪伴所愛之人的可能性會更大。

    但這情況還是不禁讓他意外又興奮。左右看看,見走廊內空蕩蕩一覽無余,沒有地方好躲,只好迅速在自己身上貼上隱身符,消耗並不強大地法力,等著看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吱呀”一聲,一個年輕瘦小的男人從一扇門中走了出來,沉默地推起手術車走向走廊的另一處。

    這個人的面容頗讓包大同即感到意外。又覺得在情理之中。他面色蒼白得有些發青,眼神無光,感覺就像一條死魚。可讓他最震撼的並不是這個,而是他認識這個人。

    或者說他的感覺“認識”這個人,是和他打過幾個照面的。

    他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即過去抓住此人。畢竟他現在是為了解開整個事件的謎題而努力,而一切都只是他地猜測,並沒有證據。抓住這人逼供當然也可以,不過這人如果至死抵賴,他會束手無策,從主動變為被動的。

    現在不能打草驚蛇。

    如果他沒猜錯,這是有組織的犯罪,要想徹底搗毀這個犯罪集團,沒有切實的證據是不行的。他總不能告訴警方,他是以一個法師或者道士的身份發現地問題。是一個女鬼引他注意到的這件事。而因為這事又關系到小佳和花蕾的人身安全,他也不能完全交給警方處理。而只做一個匿名舉報者。

    手術車的輪子很潤滑,並沒有發出什么聲響。但是因為夜深人靜,“嘎愣嘎愣”的聲音還是掩蓋了推車者輕飄的腳步聲,在走廊中傳出好遠。

    包大同潛行在后面,遠遠的跟著。走了一段路后,那個人突然停下腳步,回頭望望。

    包大同嚇了一跳,他連自身氣息都封閉了,腳步無聲。自認沒有任何破綻,這個推車者怎么會有懷疑的。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還在隱形中,而且連影子也沒有,這說明此人如果不是個異能者,就是感覺特別敏銳的,還說明他地法力實在很低,必須盡快想辦法解開封印才行。

    推車者停了一會兒,實在看不到什么,就又繼續走了,三拐兩拐后,把車推進了一扇大門。

    包大同再度意外,如果他沒有記錯,這邊應該是火葬爐所在的位置,難道他們沒有利用屍體做什么不法地事情,這就火化了嗎?

    不對,火化一般都是安排在上午,下午都很少,何況是大半夜的?所以,這說不定是拿去用作別地用途的屍體,因為沒有在正常時間內火化,這時候偷偷補回的。

    門,在包大同面前重重關上,跟蹤到這里,他不能再近一步了。走過去觀察了一下,見那扇大門嚴絲合縫,沒有地方可以偷窺,而大門外,不僅有普通鎖,還有電子鎖和指紋鎖,可惜沒有虹膜認證,否則他會以為來到了高科技高機密的地方,而不是火葬場。

    照理,里面只應該有火葬爐吧?那為什么弄得這么神秘?如果說這里是閒人免進的禁地,也犯不著如此隆重,畢竟也沒有人會隨便來這個地方。

    除非,里面有秘密。

    他想了一秒钟,立即轉身往外跑,一直跑到大樓外面的空地上,抬頭仰望火葬爐的煙。不出所料的,沒有煙冒出來,這證明屍體沒有被火化。

    他站在那等了一小會兒,還是沒有看到任何表明人類肉身消逝地輕煙飄起。這情況距他的猜測又進了一步,于是他跑到火葬場外圍去。

    火葬場占地頗大人,他快步走著,連腳步聲也不掩飾。其實他認為自己地猜測就是事實,但他需要確認一下,另外還想知道那幫混蛋是如何做的。

    而他做這一切的時候,那名推車者正在火葬間做著“日常”的工作。他慢慢揭開蓋屍布,看著那具年輕的女性裸體,愛憐橫溢的小聲道:“別急別急,馬上就會漂亮了。”一邊說,一邊輕輕撫摸那冰冷的慘白皮膚,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

    然后從角落的一個小櫃子中拿出成套的專業用化妝工具,耐心細致的給屍體化起妝來。

    他手法娴熟,記憶高超,不大的功夫就把一張面色發青,唇無血色的臉化得楚楚動人,哪怕是閉著眼睛,都給人媚惑嬌艷之感。最后,還在屍體上抹上一層熒光粉,使皮膚看來光滑而有彈性,不再是死魚般的白。

    做完這一切,他把蓋屍布重新蓋好,揭開一塊很不起眼的地磚,打開火葬爐邊上的一條暗道,推車進入了一條長長的的甬道。做這些事的時候,他嘴里一只像哼唱的般的念叨著什么,仔細聽的話就會發現那其實只有三個字:凌小佳!凌小佳!凌小佳!

    而當他走出秘密通道,揚長而去的時候,包大同才把火葬場的一圈走完,就在這距后門不遠的地方,他看到一輛黑色靈車正消失在視野之中。

    “果然如此啊!”他輕輕吸了吸鼻子,“從這邊不能進入,那就從那邊等著好了。”他對著無邊的夜色慢慢地說。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65
發表於 2008-11-26 05:52 PM|只看該作者
沉默的羔羊 第二十六章 夜探

周后的午夜,四條黑影潛進了一家俱樂部的側門,兩男人,兩個身材苗條的女人。

    前面的行動倒還順利,但在進入會所大門的時候,他們耽誤了一會兒,但其中一個男人施展了障眼法,唬住了監視器,另一個男人手法娴熟的用高科技產品去開密碼鎖和指紋鎖。

    “果然一樣的防備嚴密。”包大同暗歎一聲,“可惜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紙是包不住火的。”

    “好了。”一聲咔的輕響后,門打開了,幾個人魚貫而入。當然,在盯著監視器屏幕的保安眼里,一切都還平靜正常,並沒有人潛入俱樂部內部。

    “包包你真行。”開鎖的男人道:“其實騙過監視器我也能做,但那要提前做好多准備,錄像啊,連接數據線啊什么的,哪像你,隨便比劃幾下就行。”

    包大同沒好氣的看了那個男人一眼,“別叫我包包,我們又不熟,一個男人這樣說話,真是惡心。”

    “見面是朋友嘛,再說

    “石界,你別吵大同。”花蕾把兩個男人可能會爭吵的可能性掐死在搖籃里。真不明白他們兩個,明明是辦正事來的,還有點危險性存在,他們怎么就能這樣不正經呢!

    “我沒吵啊。”叫石界的男人很無辜的攤開手,“沒有我,你們都進不了門不是嗎?我是個技術人員。”

    包大同一回手。

    !%……×

    技術人員被封了某部分功能,只能開口,不能發音,但用眼神示意花蕾說:“你看看你交的是什么朋友,下回不幫你了。”

    花蕾只當沒看見。

    石界是她的青梅竹馬,對擺弄高科技的東西十分在行,更是一名資深電腦駭客,可以破解很復雜的系統。石界比她小四歲,為人雖然頑劣一點,但心地還是非常好的。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絕對信任。

    石界見花蕾不理他,上前拉住她手,這時候包大同正好回過頭來,不過他什么也沒說,只是讓他們貼牆站成一排。他現在能力低,不能任意布下結界,因此對結界的形狀有一定要求。

    才一站好,就有一名保安拿著手電走過走廊,手電的光線在幾個人臉上晃來晃去,除了包大同,其他人都緊張得不得了,好在那保安像沒看到一樣,從他們身邊走過。

    石界一挑大拇指。

    這間俱樂部的名子叫N,名子聽起來前衛又隱晦,但實質上像個莊園,地處城市西部的郊區,占地相當大,有高爾夫球場和溫泉。之前包大同詳細調查過,但沒有獲得多少信息,只知道N俱樂部是個非常私人和隱密的地方,防盜設施世界一流的,國內很多人見都沒有見過,更不用說破解了。

    俱樂部的老板和成員都是富翁,所謂錢可通神,他們可以左右很多事情,從外界根本無法了解內部事情,而且如果觸犯到他們的利益,有可能會死得很慘,還沒地方申冤去。

    就連這兒的普通工作人員也是千挑萬選,而且不能在有客人的時候進入中心區域。也就是說,這里最核心的秘密沒有幾個人知道。

    所以,他們只能偷偷潛入,而且因為沒有地形圖,只能憑借包大同的超強方向感行事。就這么走了一陣子,還是什么也沒有發現,于是石界把大家拉到樓梯下方的陰影里來開個小會。

    “這樣走是浪費時間,我看這里是圓形結構,就像中國古代一種防守城,是一圈一圈的,而且是雙向圈,進入內部要通過層層防衛,很難的。”包大同的能力不足在這個時候突顯了出來,因為被封住說話能力的石界很快就恢復了,好在他的聲音還是壓得低低的。

    “這些混賬王八蛋做的事不是人干的,當然會防衛嚴密,如果這些事洩露出去,這里的闊佬有一個算一個,都得去蹲大獄。不然一個正常的社交俱樂部用得著弄得那么神秘嗎?這年頭治安雖然差了些,倒還不至于到處都是綁匪。”包大同皺緊眉頭,“至于破解防衛,如果你真像花骨朵吹的那么強,就應該解的開。”

    “對付設備,我是天下第一。”石界囂張地道。

    “對付人,我是天下第一。”包大同毫不示弱。

    “那你們就聯手好了,雙雙天下第一。”花蕾強行擠在兩個男人中間,“現在要怎么辦?”

    包大同沒說到N俱樂部是干什么來的,他似乎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是他不說,非要先找到證據不可。但是他對如何突破俱樂部先進而嚴密的保安

    點煩惱,所以她拉了石界來,條件是包大同要帶上她

    現在這件事就要揭盅了,她當然要盡一份力,王樂言情人的老公就快死了,如果能在今晚破解這樁靈異事件,說不定他還有救,那孩子也不會成為孤兒。再說,包大同會帶上凌小佳,為什么她不可以來?

    “我感覺前面那個房間有強烈的人氣,所以肯定是保安總室。”包大同道,只要我們控制了那里,其余的就要看這位設備天下第一的了。”

    “好辦法。”石界道:“那我要先看看人類天下第一的手段。”

    花蕾聽石界這樣說話嚇了一跳,怕他們在這節骨眼兒上吵起來,而一邊的凌小佳一直緊張的東張西望,沒有一點調和的作用。

    沒想到包大同沒有生氣,只是輕輕一笑,“好,我先去擺平人,然后你來擺平設備。”昏暗中他的臉無比生動,看得花蕾心頭一跳,忽然堅信今晚他會解決這件事。

    不過片刻,通道前方傳來一聲呼哨,三人一愣,沒想到包大同手腳這樣快,過去一看,見幾名保安每人腦門上有一張符咒,神情呆滯的坐在監視器前。

    “這里就交給你了。”

    石界沒有廢話,只贊歎著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包大同試圖把花蕾留在石界身邊,可花蕾不肯,反而從腰后拿出那把縛靈槍,“看到了吧?我借來了槍,你現在能力不足,我可以幫你的大忙。”

    包大同很無奈,雖然他能力受限,但他並不怕,可是目前人手確實不足,花蕾有縛靈槍,應該可以幫上一點小忙,“你那槍不能對付人,所以無論看到了什么人,你一定要躲,聽到了沒?”他囑咐,“此處一定有暗室和暗道,我們分頭去找。”包大同繼續吩咐,“找到后不要進去,立即通知石界,我會馬上趕到的。一切都是安全為上。”

    花蕾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之后和凌小佳順時針方向離開。

    這會所看著並不太高,不過因為是圓形結構,繞起來的時候要走好久。好在它的結構並不復雜,雖然有點像中國古代的防守城,但實際上只是高科技的關卡多了一些,並沒有什么特殊。

    花蕾和凌小佳一言不發的走了一趟,發現沿途的各個房間都上了鎖,根本進不去,但從外表看都很正常,不像是暗道或者暗門的樣子。

    而走廊雖然長而寂靜,但因為到處都是監視器,一想到石界就在那一邊看著,兩個女人的恐懼之心減少了很多。

    只是暗道在哪里?難道都在逆時針方向的那一邊,全讓包大同遇到了?

    “我們要不要看,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的響聲。咔咔咔的,一步步走近,聽著像是從這圓形走廊的上方傳來。

    兩個女人都嚇得一哆嗦,因為她們都曾受過這種聲音的騷擾和傷害。

    花蕾唰的一下拔出腰間的縛靈槍,對著小佳晃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害怕,兩人背*背站好,凌小佳手中有包大同給的桃木劍,雖然沒有縛靈槍的威力,但這樣防守一陣總是沒問題的。

    高跟鞋聲漸漸近了,兩人緊張得心跳有如擂鼓,死死盯著走廊通向頂層的方向,就見一雙血紅的高跟鞋從那邊“走”來,邁著一致的步伐,似乎是在散步似的,走到兩人的面前時停了一下,鞋塵轉過九十度,似乎那個隱形的東西正對著兩個人看。

    寒意彌漫在兩個人的身上,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個字,只是舉著各自的武器與空氣對峙。半晌,一個女人的聲音輕笑了一下,然后轉過鞋尖,向一個毫不起眼的房間走去。

    咔的一聲,門鎖自動開了,那雙鞋停頓了一下,走了進去。

    花蕾和凌小佳對視一眼,覺得這雙鞋是要引她們進去,于是一咬牙,跟上了。

    房間的門很普通,但房間內部卻非常大,像一間小型餐廳似的,擺了十來張桌子,沒有任何監視設備。而那雙鞋憑空消失了,變成一對腳印,一點點引花蕾和凌小佳走到貼滿琉璃藝術品的一面牆面前。

    密室在牆后面?兩個女人再度對視,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迷惑。

    “花蕾,你看。”小佳突然出聲,指指整面牆的最上方。那兒有一個抽象風格的掛钟,擺在人們無法觸及的高位置上,此時正詭異的閃閃發光。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若新密碼無法使用,可能是數據未更新。請使用舊密碼看看。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66
發表於 2008-11-26 05:54 PM|只看該作者
成為伊莉的版主,你將獲得更高級和無限的權限。把你感興趣的版面一步步地發展和豐盛,那種滿足感等著你來嚐嚐喔。
沉默的羔羊 第二十七章 這兩個女人必死

蕾一咬牙,拉著凌小佳搬了張桌子過來,再往上面摞子,自己爬上去,費盡力氣扭動了一下钟表,只感覺牆里有彈簧樣的東西繃斷了似的,接著看來堅不可催的牆開始活動,露出后面的密室來。

    兩人情不自禁的走進去。

    那是一間同樣大的房間,但只在中央擺了一張金屬制的超大型床,四面及頭頂都是鏡子,旁邊還擺了些錄影設備,雖然現在沒有人,可任誰都知道這房間是做什么用的。

    啊!

    小佳短促的驚叫了一聲,嚇了花蕾一跳,循著小佳的目光一看,也駭得差點心髒停跳,之后胃部犯酸,干嘔不止。

    地板全是透明的玻璃磚,分隔成一格一格的,磚面內充滿了藥液,泡著人類的殘肢,有的是眼球,有的是手指,有的是腳,有的是女人的乳房

    “真是販賣人體器官的嗎?”小佳哆嗦著。

    花蕾搖搖頭。這里充滿著淫蕩和色情的氣息,如果說這是變態的虐待場所還更貼近些。

    正想著,就聽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

    “王先生,這樣的新鮮貨色可不多見,希望您玩得愉快。”一個聲音谄媚著。

    被稱為王先生的人只“唔”了一聲,沒有說話。

    “那,快把人背進去。”那人又說,之后發出一聲驚叫,“咦,怎么有人沒關門?不對,有人進來了!”

    這次沒人回答,只有沉重的腳步聲響起。

    房間內沒有地方可以閃避,就連那個金屬的大床下方也鑽不下人,兩個女人不知所措,而這時,外面的人已經闖進來了。

    “你們是誰?!”

    “宋中!”

    “小佳

    他瘦小的背上,正背著一個裸體的女人。雖然那女人是閉著眼的,但花蕾一下認出她是前兩天因車禍死亡的一個影視新星,才只有十七歲。報紙上說已經火化了,骨灰都埋了,現在這個是誰?難道她屍體並沒有真的被火化嗎?

    她隱隱間似乎明白了什么,但還沒等反應過來,又有兩個男人闖了進來,一個長得油頭粉面的,花蕾從包大同的調查資料上偷窺過兩眼,知道他是N俱樂部的~伙,一猜就是那名王姓富翁。

    “抓住她們,不能讓她們活著出去!”王富翁大叫,一推宋中。

    宋中沒動,自從見到小佳的那一眼,就石化了。倒是錢某某沒有猶豫,對花蕾沖了過來。

    花蕾一舉手中的縛靈槍,因為事發突然,對方沒有仔細看,倒被唬住了,愣在當地沒敢動彈。

    “你們這群敗類,居然奸屍嗎?”她憤怒之極,“小佳,這個宋中是個什么混蛋?”

    小佳也愣住了,不敢相信一向忠厚的宋中居然和人做這種勾當,心中震撼之極,聽到花蕾的問話,機械地答:“他是西郊火葬場的刮爐工。”

    花蕾了然。

    原來包大同這么多天不行動,天天看各種報紙的告和新聞,還要小佳留意西郊火葬場有沒有接收年輕的女死者,為的就是這個。

    他一定早有了答案,只是要證實一下,只是要搜集證據!

    “她的槍是假的!”王富翁突然大叫。

    花蕾還沒反應過來,錢某某就撲過來。他雖然是個油頭粉面的家伙,但畢竟是個男人,花蕾哪里是他的對手,兩下就被制他治服,還被扇了兩個耳光。王富翁很配合的從床下的櫃子中拿出一副手铐,把花蕾铐到床邊。

    另一邊的宋中一直不肯動手,只呆呆的背著那具屍體站著,眼神中充滿絕望和悔恨。那個姓錢的搞定了花蕾,見宋中沒反就,又撲過來制服了小佳。宋中此時動了一下,似乎想要幫小佳逃跑,但最終還是沒有動

    “宋中,你和這女人有什么關系?”他制服了兩個女人,自己也氣喘吁吁,“我可告訴你,她非死不可,如果你敢透露半句,也必死無疑!”

    “老錢,這小鈕不錯啊!”王富翁看著被铐在床邊的花蕾,她穿著黑色的緊身衣,歪坐在床邊,眼里是氣憤的淚水,嘴唇倔強的抿著,這姿態勾起了他的“性致”。

    “王先生如果喜歡,這小妞就是您的。”錢某某無恥的說。

    “你們這樣草菅人命,就不怕受法律制裁嗎?”花蕾怒喝,此時倒一點不怕了,只想拖延時間。她們進入這個房間好久不出,在監視室里呆著的石界一定會有懷疑,然后會通知在另一邊的包大同,那么她們就不會有事。

    想到包大同,她心安了。一個吊兒郎當的人能給人安全感,包大同怕是第一個。

    “怕啊,所以才要保密嘛。”錢某某惡劣地笑,“你們死在這兒,神不知鬼不覺的,法律想制裁我,不是也找不到證據嗎?不過王先生看中了你,你死前還有點利用價值。”

    “不,她死了,我也要一次。”王富翁說得極度猥瑣下流,花蕾若不是因為胃里空空,一定會吐出來的。

    “我們會包您滿意的。”錢某某說著轉頭看向宋中,“我想起來了,你每回背著人來時嘴里都念叨著‘小佳小佳的’,原來這就是你暗戀的女人哪,還真是不錯嘛。那你就在這兒上了她,了了心事豈不是好。要不,她死了也還可以歸你所用。”

    小佳不說話,只是失望的看著宋中。這個男人,她一直以為他忠厚老實,當別人看不起他的時候,她一直鼓勵他,像姐姐一樣愛護他,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為什么?”她只問出三個字。

    宋中低下了頭,一個字也說不出。

    錢某某哈哈一笑,替他答道,“是因為錢和女人嘛。身為男人活在這個世上,如果沒有大的目標,也唯有這兩個字而已。你知道他做這種事賺了多少錢?數目多到你想不到。他拼命賺錢,為的是什么,八成是為了將來能把你娶回家中,錦衣玉食的供奉。你這女人看著不笨,為什么連這個也不懂。”

    “別耽誤時間了,我明天還要出國辦事。”王富翁不耐煩他們說話,催促道,看著花蕾的樣子,差點流下口水。

    包大同你要還不來,就讓我死了吧?看著那龌龊的老家伙用眼睛把自己的身體撫摸了一遍又一遍,花蕾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挖出那老混蛋的兩個眼珠子。

    “是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嘛!”錢某某惡心的笑,回頭對宋中說,“新鮮貨色放到冰箱里,這個叫什么小佳的,你拉到旁邊房間去,呆會我叫人來擺平這兩個多事的女人。”

    話音才落,連著撲通兩聲,第一聲是宋中把一直背著的女屍扔到了地上,第二聲是他跪倒在錢某某腳下:“求求你,放過小佳吧。我保證她什么也不會說的,我也不會,我們遠走高飛,走到深山里,永遠不出來。求你看在我為你工作這么久的份上,饒過她吧。不然,我替她死。反正,我做這喪盡天良的事,早就該死了!”

    錢某某冷下臉來,“不要多說了,你知道規矩,這兩個女人必須死!”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67
發表於 2008-11-26 05:55 PM|只看該作者
沉默的羔羊 第二十八章 三堂會審

你說死就死啊,我說不許死。”一個優雅的聲音自

    房間內的人都嚇了一跳,還能行動自由的人一轉身,只看到眼前藍光閃現,接著就感到全身發麻,瞬間就不能動了,還能活動的頭低下,看到每人的胸口都有一張符咒。

    “你是誰?”錢某某害怕了,色厲內荏的大叫。

    “包大同,你怎么才來?”花蕾的聲音中帶了哭腔,代替包大同回答了。

    “唉,我去查暗道啊,好不容易找到了,正看到這個死小子背著屍體出來,我跟過來的時候,遇到了一點麻煩。”他從床櫃中找到鑰匙,把手铐打開,看花蕾臉色蒼白,半邊臉紅腫一片,眼中似有淚水,忽然有點心疼。

    當時他的隱身符失效了,他沒有注意到,結果迎面遇到兩個保安,他還搞笑的以為沒事,大搖大擺地走,于是當場打起來。這樣的近身肉搏,他用不了法術,只好體力解決,所以過來晚了點,害花蕾受罪了。

    “你知道暗道?”錢某某差不多是淒厲地叫了。

    包大同反手兩個大耳光,打得錢某某牙齒都掉了兩顆,滿口鮮血,疼得殺豬一樣的叫。

    “這是替我家花骨朵還給你的,好讓你學會如何尊重女人,不管是死是活都一樣。”他脫下外套,蓋在地上那具裸體女屍地身上。遮擋住她的重要部位,歎了口氣。

    死者為大,人死了應該受到尊重,可惜有這群變態在,這些年紀輕輕就夭亡的女人,死后的肉身還要受到侮辱和傷害,也難怪年麗的怨氣這么大呢!

    “沒有暗道的話,富翁們來了車。火葬場送來了新鮮‘貨色’,從哪里進入呢?”包大同冷冷地道:“你蓋這個樓之前可是煞費苦心呢,火葬場那個暗道想必也是你贊助的。話說,這項生意收益巨大吧?你注冊這個俱樂部三年,之前籌備了多少年我不知道,但只怕早就回本了吧?只可惜。你不知道死后地獄一說嗎?或者,你不相信人死后有靈魂,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如何?”說著一揮手,掌心中兩道微弱金光擊在牆上,隨著‘啪’的一聲脆響,一團青氣溢了出來,化為一個人形,正是年麗。

    她惡狠狠地飄在半空,但不說也不動,細看之下。她臂上有兩粒金色的釘子。花蕾認出那是他們在破解第一樁靈異案件時,那個惡校長控制女鬼所用。沒想到讓包大同得了來。

    不過年麗的出現還是嚇到了錢某某等三人,王富翁更是嚇得叫了起來。他們干著這朊髒勾當。自然是不信鬼神之說的,此刻看到這些,立即想起了報應不爽一事,那種恐懼是無法形容的。

    看王富翁叫得實在討厭,包大同抬起一腳,正中他的太陽穴,讓他當場暈倒,免得吵人三堂會審。

    “你怎么知道地?”錢某某面如死灰。前一刻還志得意滿,后一秒就滿盤皆輸。不過因為幾個人的介入,一切都不一樣了。

    “這一切要從年麗的遭遇說起。”包大同慢慢地道:“她本來是個普通的年輕女孩子,從西南老家來這里,只為多賺點錢貼補家里。她有一手家傳的做魚絕藝,雖然開始時只在大排檔上打工,但后來被東暖閣的老板娘無意中發現,于是進入了那里的后廚。這是她的機遇,也是她的霉運,因為她在那里遇到了孫函。”

    他看了看年麗的幻影,見她沒有反應,只發出“咝咝”地憤恨抽氣聲。

    “N俱樂部的名.:.:mantik的第一個字母,這是一部非常著名地被禁電影《困惑的浪漫》,講的是戀屍僻的故事。如果這部電影還表現了一絲情懷的話,那么這個俱樂部就是徹頭徹尾的禽獸不如的組織,是由一幫閒極無聊的變態有錢人組成地。當然他們不都是戀屍僻,但絕對都是性變態。孫函本來就是個戀屍僻,雖然他娶了妻,妻子又特別寵愛他,但他變態的欲望從來沒有過改變。而他地妻子盡管心里明白,卻縱容了他。這和其他死者不同,其他第一批感覺鬼病毒的死者都是對家里隱瞞著這種病態的。”包大同繼續說:“孫函遇到年麗,開始時也許只是想挖到一個做魚的名廚,或者更單純一點,只是想見見做出這么好吃的魚的廚師,但他見到年麗的時候,她正在殺魚。大家要知道,戀屍僻一般會伴隨著對死亡的迷戀,而年麗殺魚時姿態一定引起了孫函極大的欲望。關于這件事,我咨詢過我的朋友,一個非常不錯的心理醫生萬里。”

    “萬里?他不是在國外嗎?”花蕾插嘴道。

    “沒錯,但我打了國際長途,而且是對方付費。”包大同邪惡地笑,“當時他給我講了兩個小時戀屍僻這種病態人格的各種問題,但我只記得一點,卻是最重要的一點常迷戀,表明了戀屍者潛意識中的死亡欲望。這基本上是緣于戀屍者心中潛在的廢除意識。這樣大家就應該明白,當孫函看到瘦小的年麗凶悍的殺魚時,內心深處那種激動和渴望了。其實高度戀屍者能外表看得出來,他們冷淡無味,皮膚看起來死一般的,臉上常常出現一種好象嗅到臭味似的表情。他們往往還是極其冷酷無情的。即使是戀屍程度不那么嚴重的人,也容易比別人顯得冷漠、僵硬和缺乏憐憫,令人感到壓抑、沉重,往往有暴力和虐待傾向。花骨朵,這就是為什么孫函給人感覺不近女色的原因,因為除了他老婆,他愛的是冰冷的屍體而不是活生生的女孩子。”

    “年麗是他殺的?”凌小佳問,為這人可能而驚恐。

    “是的。孫函迷戀年麗,但只喜歡看她殺魚,體味那種弱小和屠殺的感覺,繼而想奸淫她的屍體。可年麗是個健康年輕的女孩子,暫時是死不了的。于是他約她出來兩次,博得了這個單純女子的好感,然后在一天夜里把她推到河里。因為她會游泳,所以孫函也跳下水,溺斃了她。當時他獨自一人開車,在有人路過時裝做下河救人,結果還成了見義勇為的

    “如果只是這樣就算了。如果我的一條命,換來家里的好日子,我也忍了。可是他不該,奸污我的屍體后,還把我送給同一俱樂部的朋友享受。我恨哪!為什么我會這樣。我什么壞事也沒做過,為什么會遇到這樣的混蛋!”年麗突然道:“我真希望有一種病,讓他們全體感染,然后死于腐爛,因為他們的心比地下水道的垃圾還要惡心!”

    “沒錯,這就是鬼病毒的來源,形成于怨念和在特殊情況下產生的屍毒。所以,現代醫學無法分析和治愈。當時和孫函一起對年麗做出惡事的,還有王樂言和張重,這也是西郊火葬場出的同一批‘貨’,所以他們三個全是第一批病源的攜帶者。但是這病毒傳播開了,年麗控制不了,而她也深知不可能長時間呆在人世間,因為隨著孫函的死,她的怨念在減少,她只剩下對N俱樂部的怨恨,想端掉這個惡心的窩點,于是她鬧出了后來的事。”

    “你說她是好意嗎?”花蕾萬分驚訝。她可是驚魂好幾次了,每次都是在死亡的邊緣徘徊,無論如何不能相信,年麗是出于好意這樣做。

    “她對你並沒有好意,她是想殺死你的。”包大同道:“她想報仇,想把這個俱樂部毀掉,不要讓其他年輕的女死者受到侮辱和傷害。就要利用你。N俱樂部成立地日子不短,只有她形毒,是因為她是被殺的,在魂魄未遠的時候就被孫函奸污,而孫函還成為了救人英雄,被她的父母千恩萬謝,所以她怨氣積郁,形成了病毒。年輕的女死者被稱為新鮮貨色。非常稀有,所以她屍體被送到西郊火葬場后,再度被轉賣了,因此除了孫函等三人外,還有幾個人感染了病毒。”

    “不可能,場長不是這樣的人!”凌小佳一時之時接受不了這么多負面的消息。反對道。

    “事實上,他就是。”這時候地包大同有點冷酷,“如果不是他,販賣屍體的事怎么可能發生,為什么其他殡儀場館沒有事,只有西郊火葬場能提供‘貨源 ’?為什么這個俱樂部要建在西郊呢?如果不是他的允許,宋中一個小小刮爐工,怎么會敢于做這種勾當?我不知道N俱樂部和西郊火葬場是如何勾結的,但他們合作卻是不爭的事實。我去調查過,殡儀場館的工作雖然是福利豐厚地職業。但場長的一雙兒女全在國外過著奢華的生活,不是他能負擔得起的。”

    “那他們為什么不直接找你?為什么要傷害花蕾?”小佳的所有善惡感都崩潰了。她所尊敬的人和她所善意相對的人,竟然全都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我猜。不直接找我,是因為年麗不信任任何人了。她明白金錢的力量,很多事可以擺平,可是隱瞞,她的死就是個例子。只有身邊地人被傷害,我才可能在一怒之下出手,最后借我的刀殺掉這個淫窩。事實上,他們做到了。假如不是花骨朵命大。可能早死了好幾回,那樣我會非常憤怒。就可能不顧一切地把這個惡心的地方公之于眾。年麗之所以找上我,我想來想去,一定是因為那天早上我無意間救了小佳,她本來一定是想借孫函地手殺掉小佳的。”

    花蕾聽包大同說她是他身邊的人,心里甜甜地,不禁問道:“那又為什么要殺掉小佳呢?她不是無意中卷入的喽?”

    “我相信小佳一開始就不是無意中卷入的,小佳受到傷害,只是因為她是宋中所愛的人。年麗是想讓讓宋中看看,他所服務的對象傷害了他一直愛著的人,那也是報復地欲望。我說的對嗎,年麗?”

    年麗沒有說話,只瞪著宋中,冷哼一聲。

    “每次販賣屍體都是膽子奇大地宋中開著一輛黑色房車接送屍體的,下了車也是他背著屍體,他是最大的幫凶。那些死者受到了這樣的侮辱,憑什么他還要保持著自己的愛情,小佳受到傷害在所難免。”

    “可是不對啊。”花蕾細心思索,“我們看到過一個人類背著怨靈四處跑,我看到好多次靈車內有個男人,看身材和感覺,那可能是宋中啊。你說過,年麗有一個幫凶。如果宋中幫她,她為什么要傷害小佳?難道宋中是后來幫的她?所以她之后再沒襲擊過小佳,轉而向了我?”

    “惡人的幫凶是宋中,年麗的幫凶也是宋中。有的人,一顆心里住著好幾個靈魂,用萬里的術語講叫做人格分裂。”包大同慢悠悠地說:“在小佳面前,他是老實厚道、單純樸實的宋中;在N俱樂部的人眼中,他是膽子奇大、舉止怪異的背屍人宋中;在年麗面前,他是充滿忏悔的,想悔過自新的宋中。他之所以做了這么可恥的事,完全是為了錢,但他本身還算是個善良的人,所以一定承受著很大的壓力,造成了心理認知的混亂,也所以,年麗為借我之手毀掉N俱樂部而留下不少線索,但都讓宋中抹掉了。這事只怕年麗不知情,還以為我不肯努力,于是更加傷害花蕾來刺激我。但另一個宋中,卻因為憎恨自己的所作所為,努力幫助年麗,甚至幫她在東暖閣出現,引我入道。兩個宋中,他們彼此並不認識,做的這一切,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包大同分析得頭頭是道,其實全是萬里教導的成果,“我在小佳和幾名死者所住的小區監視錄像中看到過一個人,現在可以斷定就是宋中。在案件發生前,每當他把屍體背到俱樂部,或者富翁們指定的地點,就會來到小佳的樓下,大概是尋找心靈的慰藉。而后來他在死去富翁們的家里出現,完全是為了幫助年麗了,因為年麗死去的時間不長,怨氣又轉化為了病毒,本身能力不強,必須附在他人攜帶的物品才能到別處作亂。那些屍變,那些鬧鬼事件,都是這樣產生的。而孫太太之所以車禍而死,是因為她明知道孫函所做的事,居然還幫他善后。對嗎?”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若對尊貴或贊助會員有任何疑問,歡迎向我們查詢。我們的即時通或MSN: admin@eyny.com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68
發表於 2008-11-26 05:56 PM|只看該作者
分享使你變得更實在,可以使其他人感到快樂,分享是我們的動力。今天就來分享你的資訊、圖片或檔案吧。
沉默的羔羊 第二十九章 塵歸塵 土歸土

麗點了點頭:“沒錯。孫函那混蛋還把我保存在餐I天,在他的后廚污辱我的身體,之后正是他老婆幫他毀滅證據。哈哈,當時那女人懷了孕,所以當我突然開口對孫函說我也懷孕了的時候,他當場差點嚇死。可惜他死得太快,要是我能慢慢折磨死他就好了,就像他折磨我一樣。你們知道嗎?這些混蛋奸污屍體,如果滿意還要留下紀念品,有人留下了屍體的眼珠兒,有人留下了手指,有人留下了乳房和私處,還有人留下了皮膚。你們看地上的這些東西,都是那些變態的混蛋當做戰利品的殘肢。我則被砍下了雙腳,害我要找雙血一樣的鞋穿。”

    原來這就是紅色高跟鞋的來歷。

    花蕾和凌小佳不寒而栗。

    年麗接著道:“我不明白,為什么有人有這種欲望,為什么有人居然喪盡天良的提供這樣的服務。難道為了錢,可以做一切事嗎?我冤啊!我冤枉啊!我到哪兒去洗雪冤屈?他們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可以逃脫很多處罰,因此我不敢相信任何人,直到遇到了包大同。我知道他是異能者,只有他才可以幫我昭雪,所以我傷害他身邊的人來逼迫他查下去!”

    包大同苦笑一聲,“你本不必如此,如果直接說了,我們會少費不少波折。”不過話雖然如此說,他也能理解年麗地做法。她死得這樣冤枉。卻從來沒有人懷疑過,試圖幫助過她,她當然不相信任何人。

    “可是大同,你是通過那個宋中遺失的火柴盒找到這里的嗎?那是他們有意落下的嗎?”花蕾插嘴問。

    包大同不回話,只回頭看了看宋中,見他眼神呆滯的搖了搖頭,明白他是無意落下的。

    “這種火柴非常精美,簡直就是禮品。所以很容易查到生產廠家。”包大同輕蔑地看了一眼錢某某,“我聽廠長說,你們本來要印上‘困惑的浪漫’幾個字,但后來改為了沉默的羔羊。你可能覺得這很高雅,但這部電影地名子讓我直接找到了證據,也立即明白了你們干的奸屍勾當。”

    “兄弟。打個商量如何?這個女人麗,“反正你也能控制,送她走了就好,犯不著致我于死地,我保證關了這個地方,你放我一馬,一定會有天大的好處。”

    看著錢某某閃爍的眼神,包大同冷笑道:“你不用考慮等來援兵或者說服我了,你的人全被我放倒了。我也不會和你同流合污。而且我之所在這里審你,是為了不浪費時間。在這段時間里。相信那個擺弄設備天下第一的家伙已經從你地秘密電腦中取出了這么多日子來,記錄這些朊髒交易的資料。你,西郊火葬場的場長、宋中、王富翁、所有參與這場交易的人都跑不了。而你,年麗,我會讓一個朋友幫你化解怨氣,這樣才能解除病毒對無辜者的傷害,他們會不治而愈。然后你就塵歸塵、土歸土去吧!”

    話畢,一陣沉默,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結局。

    “那我怎么辦呢?”一直不開口的宋中突然說。

    包大同一愣。忽然感覺有異,等發現時已經晚了。宋中一躍而起,一手掐住花蕾的脖子做為了人質。

    “我倒忘記了,還有一個宋中在你體內。”包大同臉色微變,“就是那個略有異能的宋中。你之所以膽子大,就是因為從小就看得到各種東西,已經不怕了!你之所以這么快掙脫我符咒的限制,也是因為那一點點能力。快放開花蕾,不要錯上加錯!”

    “哼,你攪了我地好事,我要你付出代價!”宋中突然露出猙獰的神色,繼而哈哈大笑,“你怎么不問問為什么我會破壞你雜志社地布局?年麗進不去那里,我就知道是有問題的,我雖然不懂,但破壞一下並不需要太懂。”

    “早就知道是你!”

    “告訴你一件事。”他陰沉地笑,哪還有半點剛才的模樣,“破壞那里的風水並不是年麗的要求,而是我自願的,因為我要讓孫太太托夢給你的人。那個孩子來了。而且,他也感染了病毒,現在正在一個秘密的地方長大。哈哈,包大同,你那么強大,可對付得了這樣凶生的人嗎?你要小心了,每一天、每一時、每一秒。現在我先到那邊等你,帶著你地人一起!”說著,一手從腰后摸出一柄刀,真對著花蕾的心髒部位。

    包大同心下大驚,想撲過去,卻是晚了半步,但聽耳邊一聲女人地尖叫:“宋中,不要再錯了!”那柄匕首在半空中一窒,包大同趁勢奪下,把嚇壞了的花蕾抱在懷里。

    “小佳姐!”宋中臉上流露出好幾種神色,顯然不同的角色在心中掙扎,但最后,還是老實忠厚的宋中占了上風。

    “對不起小姐佳,我配不上你。”他哽咽著,眼神中有著無限的深情,“你說你的職業注定你找不到男朋友,可是你不知道我多么喜歡你。為什么你從不注意我,可惜今生是沒有機會了,我們來世再見吧。”說著,撲過去撿起掉落的匕首,速度快到攔不住。

    寒光一閃,小佳失聲痛哭。

    …………………………………………

    警方根據匿名人的舉報,端掉了這個以俱樂部為名的淫窩,順帶著牽出了樂宮的秘密。不少富翁身敗名裂,還有的被處以刑罰,有的畏罪自殺,總之用包大同的話講,塵歸塵,土歸土。

    不過那個才一成型就出生的怪胎一直也找不到,包大同到后來根本不找了。在他看來,一切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好,不必如此費心。

    而花蕾的生活也恢復了正常。

    這一天,她與朋友聚會,回家時又非常晚。當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時,忽然爆胎了。她想打電話找人,才發現電話沒電了。這很奇怪,下午她才充的電,不可能這么快就沒了。

    現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四周一個人也沒有,她雖然怕,卻也只好自己換備胎。

    正忙活著,遠處傳來穩定的腳步聲,就見一個似乎與黑暗融為一體的陌生的男人微笑著向她走來。

    很帥,很優雅,不過她感覺心里有點發毛。

    請看《零雜志》第三集《陰媒》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所有積分大於負-100的壞孩子,將可獲得重新機會成為懲罰生,權限跟幼兒生一樣。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69
發表於 2008-11-26 05:58 PM|只看該作者
回覆中加入附件並不會使你增加積分,請使用主題方式發佈附件。
陰媒 第一章 桃花劫

  “我要請假。”花蕾吸了吸鼻子。

    包大同悠閒的坐在他的皮轉椅上,修長的腿架上桌上,貌似出神的看著一本汽車雜志。

    花蕾看不到他的臉,只看到封面上的韓國波霸車模。不得不說,那女人實在太漂亮了,也不知道包大同是在看車還是在看人。

最新手打版小說,

    “我要請假。”她加重了語氣,感覺心力堵得慌,呼吸不暢。

    “什么假。”包大同終于答話。

    “病假,我感冒了。”

    “花骨朵,天氣涼了,你要小心一點。”包大同終于放下了手中的畫報,瞄了一眼花蕾的氣色,不禁皺緊了眉,“你最近沒有遇到什么事吧?”

    花蕾想想,一切正常。

    “別瞞我哦,你氣場不正。”包大同罕見的正經,“或者你遇到了什么人?”

    花蕾再想,可是真的沒發覺什么異常,似乎最近胃口還好了些,只是有些怕冷罷了。

    但是人的話……游牧之神手打。

    她想起了那天半夜,車子爆胎在回家的路上,那個英俊而優雅的男人幫她換了備胎,然后什么也沒說就走掉了。因為那個時間,因為那個地點,因為那男人的突然出現,她曾經以為遇到了靈異事件,一度非常緊張,結果什么也沒有發生。

    正發愣,包大同突然欺身而近,兩人的臉瞬間相距不到一寸。花蕾嚇了一跳,連躲開的動作也僵著沒有做,只緊張的盯著包大同深黑的眼眸。

    “啊哦?你命盤上出現桃花。”他說,半真半假。

    “胡說什么啊,這你也看得出?”花蕾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覺得包大同又像往常一樣逗弄她了,有點惱火,臉色微紅。

    “不,我說真的。”包大同眨了下眼睛,“你最近遇到什么奇怪的男人了嗎?”

    “你這樣奴役花蕾,她每天和你呆在一起的時間那么長,哪有時間遇到其他男人,還是奇怪類型的?”一直在一邊看漫畫書的小夏搭話,“這不是你的最新泡妞手法吧?”

    包大同沒理會小夏,仍然看著花蕾,“好吧,你不告訴我沒關系,但是我要說的是,桃花不只有粉紅色的,還有黑色的。”他平時嘻嘻哈哈的,但認真的時候有股說不出的魅力,能看得人心跳。

    “你別胡說八道了,我要走了,想睡覺。”花蕾被他的熱力燙得不舒服起來。

    包大同一把拉住她手臂,把她按在沙發中,“我從沒這么正經過。”他說,“桃花可以是蜜運,也可能是霉運,如果桃花是黑色的,就是桃花劫或者桃花煞。”

    “桃花煞是什么東西?”花蕾見他說得認真,心頭忽然掠過一種毛毛的感覺,腦海中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那個男人的笑容,涼涼的。

    “就是說有個死去的人看中了你,想娶你做妻子。”包大同道:“鬼妻。

    花蕾的倆“唰”的一下白了。其實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可是那感覺相當不好,好象有一陣冷風吹進了衣領里,順著脊背滑到腳底,冷遍了全身。

    “你可別嚇唬花蕾,她可是一個人住。”小夏插嘴,“難不成你想讓人家在害怕之下住到這里來,你好有犯罪的機會嗎?”

    包大同半轉過身,“我是個很正派的人,不會亂來的,花骨朵也不是沒住到過這兒,我對她有不規矩的舉動嗎?你不信回去問你老公,桃花劫真的是有的。我記得以前我老爹給我講過一個故事,就是說的這個。”

    小夏一聽故事,來了精神,連忙扔下漫畫書,擠到花蕾身邊坐下,“講來聽聽,說不定可以編個小故事填充版面,咱們第二期雜志可賣得不錯啊,就是感覺有點空了。”

    有小夏熱乎乎充滿活力的身體緊挨著,花蕾的感覺好了一點,心中暗自嘲笑自己。她已經提醒過自己很多次不要上包大同的當了,可每回都失敗。

    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惡了!

    不過這個可惡的男人並沒有發覺她的情緒,開始講起了故事。

    “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女孩在一家工廠做工。你們知道,生意比較忙碌的工廠都是倒班制,有人上早班,有人上晚班,一個星期一換。晚班通常會在晚上十點钟停工,如果離家遠,到家差不多要十一點多了。”

    “有一周,這個漂亮女孩上晚班。偏偏她的家距離工廠路途較遠,路上還要路過一片荒郊。每天,她路過這里的時候都會把自行車騎得飛快,但是那天,路走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到‘當’的一聲,自行車驟然停住了。”游 牧之神手 打。

    正講到這兒,房間里也發出一聲很大的聲響,包大同還好,兩個女人都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包大同那本厚厚的汽車雜志掉在了地上。

    “早叫你東西不要亂放,你就是不聽。”小夏責怪的瞪了包大同一眼,“嚇得我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

    包大同覺得好笑,不過沒有辯解,只繼續講了下去,“那女孩嚇了一跳,差點摔倒,感覺有什么抓住了她的腳。低頭一看,卻只是車胎爆了。”

    “然后呢?”花蕾一驚。也是車胎爆了嗎?怎么這么巧的?

    “然后……有一個男人出現了。女孩很害怕,怕遇到劫匪或者不干淨的東西,但是那個男人很是溫和,對那女孩說:一個女孩這么晚了,呆在外面不安全,不如先騎他的車回家,明天晚上,他修好了車在這兒等她來換。女孩不來是不想答應的,可是確實有些害怕,于是就照做了。第二天,依約在這個地方把自己的車換回來。

    可是第三天……女孩路過那片荒野的時候,車子又壞了,而那個男人也再度出現。他笑著說,這條路太坑窪了,對車子傷害太大,所以他拿了補車胎的工具來,只要二十分钟就好。女孩感到奇怪,可這男人一點惡意也沒有,她只得再度接受了幫助。但不可思議的是,第四天、第五天,以致整整一個星期,她的車子天天壞,而且天天是在那個地方,而每次,那個古怪的男人都等在那里給她補胎。

    女孩很害怕,可是不知道找誰去說,只告訴了一個好朋友。其實不過一周的時間,在別人眼中,她已經有些不同了,整個人陰沉沉的,臉色發青。好多人以為是天氣轉冷,造成了她的身體不適,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

    第七天晚上,那個男人又出現了,穿了一身大紅的衣服,在黑夜里看來特別詭異,好象渾身流著血一樣。他對女孩說:我喜歡你很久了,死了也一直想你,你嫁給我做妻子吧。女孩快嚇死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騎著車拼命的跑。回頭看時,那男人就站在荒野之中,一直望著她笑,似乎是等她回來。

    轉天,她沒有來上班。她的好朋友很奇怪,就去她家問,女孩的父母說,她一早就離開了。大家都很擔心,就順著那條她常走的路去找,結果發現她穿著一身大紅的衣服,吊死在荒野中的一顆樹上。那輛自行車就停在路邊,車把上扎著一朵巨大的白花。原來,那個男人是死去多年的一個單身漢,偶爾在荒郊游蕩時見到了女孩,並愛上了她。于是他施展了桃花煞,讓女孩變成了他的鬼妻。你們說,這可怕不可怕?是不是應該注意一下?”

    “聽著真寒。”過了好幾秒,小夏才抱著肩說。

    “所以說,不要以為女鬼才可怕,遇到男鬼,要當心騙色,最后連命也保不住。”包大聽意味深長的看著花蕾說,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略有些不安。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若對尊貴或贊助會員有任何疑問,歡迎向我們查詢。我們的即時通或MSN: admin@eyny.com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70
發表於 2008-11-26 06:00 PM|只看該作者
陰媒 第二章 還是那個男人

  半夜,花蕾果然發起燒來。

    她總是這樣,平時非常健康,但一旦生病,總是來勢凶猛,似乎這個身體不是她的,她無法控制。

   拿起了電話,猶豫了半天,還是放下了。不能動不動就找包大同,他們的關系——介于朋友和同事之間,雖然總是有點暧昧,但考慮到包大同花花公子一樣的性格,這好象不代表什么。

    還是,依*自己吧。

    她想忍耐到天亮再去醫院,可是胸口疼了起來,呼吸苦難,她甚至感覺如果不立即看醫生,她會不會死?打120醫療急救,似乎又沒有那么嚴重,于是她決定自己去看醫院的急診。

最新手打版小說,

    開著車上路,大開著的車窗吹進了涼風,讓她舒服了些。她所住的是高級小區,周邊的環境設施相當好,就是附近沒有醫院,但是一路上都非常光明。

    車行十分钟,她關上車窗,駛向一座立交橋,遠遠的看到一根白花花的石柱立在環形路的中央,花蕾嚇了一跳。

    這是誰這么沒公德?如果不是她開車比較慢,說不定就會撞到了。這座橋竣工很久了,不可能是遺留下來的建築材料,可是這么大的白色石柱怎么會出現的,她記得回家時並沒有。

    車子慢慢駛向了石柱,花蕾仔細看了一眼,發現沒什么特別,就是感覺比較突兀,好象大橋下面筆直的站著一個人一樣。游牧之神手打。

    這想法令她心里一緊,在駛過石柱時向車外看去,忽然發現一張光滑潔白、沒有一絲皺褶的臉就貼在車窗上,對著她笑。

    她大駭,猛向相反的方向拐,車子失控,沖到橋下的綠化帶中,急停,險些撞到了橋墩。

    驚魂未定之中,她回身望去,就見那根石柱動了,居然一步一步向她走來。或者,那根本不是一根石柱,而是一個人形雕像,就那么僵硬的、筆直的,向她走來。

    臉上,還掛著一成不變的笑。

    為什么這里會有雕像的?聽老人講過,也有雕像成精的,吸收了日精月華,然后出來禍害蒼生。這一只是嗎?可是為什么這可怕東西會出現在交通要道上?!

    眼見那雕像越走越近,甚至感覺到了地面的輕微震動,她用力去開車門,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用上了吃奶的力氣就是打不開,最后連腳都用上了,車門仍然死死的關著。

    “花蕾。”身后傳來那雕像的聲音,嗡聲嗡氣的,像攏在了一個壇子中。

    花蕾僵在那兒,不敢回頭,也不答應,但是從車窗玻璃上,她看到那個雕像半伏著身子,一張平整得可怕的臉正對著車窗。

    它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為什么叫她?她不能回答,這是遇鬼常識。

    “花蕾,你做我老婆吧?”那雕像提出了最不可思議的請求,讓花蕾忽然想起了包大同講的哪個故事。

    “七天后,我來娶你。”它繼續說,也不管花蕾理不理,“我給你留下個標記。”說著,它突然伸出手。

    也沒見車窗的玻璃碎裂,那只蒼白而僵硬的手就伸了進來,石質上的斑點和屍斑一個樣,直抓向花蕾的肩膀。

    花蕾躲無可躲,失聲驚叫。肩膀上一疼,蓦然清醒過來。

    夢,是個夢!

    可是不對,她確實是在車子里,再看看周圍,也確實是大橋上的綠化帶,面前巨大而粗糙的橋墩,距離她的車子不過半尺的距離。

    她是趴在方向盤上的,肩膀撞擊處還在疼,難道是她剛才撞昏了,繼而產生的幻覺?也許是包大同講的故事給了她太多的心理暗示。

    緊張的回身望,果然沒有什么看來像白色石柱的雕像。

    她松了口氣,但見立交橋附近連一輛過往車輛也沒有,看看手表,凌晨兩點四十四分。她記得是在一點二十出門的,走了大概十分钟,出事的時候是一點半的,現在居然過了一個多小時,難道她就昏了一個多小時?

    問題是,她記不起是怎樣昏倒的,是病中糊塗了,還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剛才的所見,是幻覺還是夢境?或者,是真實發生的。

    想到這兒,她不敢再坐到車里,連忙打開車門出來。

    還好,門能打開。

    呼吸著車外的新鮮空氣,她感覺好了一些,不過低頭一看,又有些驚異。左前車胎爆了,她記得才換過。那個今晚,那個突然出現的古怪男人……

    剛才她是因為車子爆胎才滑出車道,昏倒的嗎?

    她按按自己的頭,疼得好象裂開了,明明火燙著,卻覆滿了冷汗。之前的事完全記不起來了,不過從現場的情況來看,似乎是她燒得暈暈乎乎的,車子卻突然爆胎了,于是她差一點出了事故,而且失去了意識,因為今天接受過包大同的心理暗示,所以在半夢半醒間,做了奇怪的夢。

    現在怎么辦呢?即使再沒有辦法,也要打電話找人吧?一個人呆在這空闊的地方,四周雖然很亮,但遠處很黑,呼口氣都有回聲似的,四周是危險而可怕的寂。

    這很奇怪,畢竟這里是繁華都市,雖然是這個時候,偶爾也會有車子路過的。

    花蕾猶豫了下,打通了雜志社的電話,半天也沒人接,肯定是包大同又夜宿在外。再打他手機,不出預料的是關機。最后沒辦法,只好打110,找警察。游 牧之神手 打。

    還沒撥號,就聽到身后傳來“哒哒哒”的腳步聲,不緊不慢,突然就出現在夜色之中,像是敲擊著什么,意外而且驚悚。

    花蕾因為頭暈得厲害,打電話時是開著車門,坐在車位上的。她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于是裝作不知道。因為包大同說過,有時候有過路的好兄弟,只要你假裝不知道,他們一般不會騷擾人類,但是讓他知道你是能感覺到的,那就不一樣了。

    哒——哒——哒——

    那腳步聲並沒有因為花蕾的鴕鳥政策停止,一步一步走近,正是向她走來。

    她探頭向后視鏡望去,心里瞬間揪緊。

    一個男人、她見過一面就印象深刻的男人、幫她換過車胎的男人正穿越黑暗,再度出現在她面前。

    這太巧了,雖然上回很接近,但她開始懷疑,他是人嗎?為什么兩次車子爆胎都遇到了他?還有包大同講的那個故事。是巧合?是緣分?還是……鬼妻?

    “我來幫你換車胎吧?”花蕾正驚恐著不知所措,那男人很快的來到她面前,近了后,腳步聲倒沒了。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若瀏覽伊莉的時侯發生問題或不正常情況,請使用Internet Explorer(I.E)。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71
發表於 2008-11-26 06:02 PM|只看該作者
陰媒 第三章 黑衣人

不用你,快走開!”花蕾大叫了一聲,后悔為什么最老頭子那兒,取點除靈匕首什么的。現在她身上只有那個幫助隱形用的烏木發夾,一點防護作用也沒有,就算立即隱身,不是太晚了點嗎?

    “咦,我認識你。怎么你的車子總是爆胎,是天生倒霉還是買了質量低劣的輪胎?”那男人似乎沒注意到花蕾的排斥,問道。

    花蕾感到很意外,不過因為對方說了話,恐怖感稍減。無論是多么可怕的東西,只要肯對話,就會讓人好歹平靜一點點。

    她一直沒敢回頭,此時強逼自己從車子中走了出來,因為緊張而動作僵硬。

    “你似乎在生病。”那男人說著挽起了衣袖,“還是我幫你吧,車修好了快去醫院。”他的手臂很白,在昏暗的黃色光線下顯得毫無生氣,但動作起來的時候,卻讓人感覺很有力似的。

    未等花蕾回答,他熟練的干了起來,打開車后備箱,拿出工具,但是找了一圈卻沒有發現備胎。花蕾沒有注意到這些,在一邊低頭不語,眼睛一直盯著地面。

    地上黑乎乎的是他的影子吧,因為離路燈較遠,草地上又濕漉漉的,她有些看不清。是

    “你沒有備胎了?”那男人突然走近了問。

    花蕾又被嚇了一跳,反應很大的往后退了兩步。

    那男人似乎有些意外似的,呆了一下笑道:“你怕我?怕我是壞人,還是某些路過的

    花蕾瞪著他,全身繃緊,不回答,但她的肢體語言表達了一切。

    “之前我們不是見過嗎?我沒有傷害你,對不對?”那男人忽然放低、放慢了聲音,可也正因為這樣,使人感覺更為驚悚,“也許你總是在半夜遇到我是巧合了些,可是這么晚了,我不能扔下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不管。要不,我背你上醫院吧,不遠了,就在前面。”他伸手一指。

    花蕾下意識的抬頭一望,滿眼看到一根白色的石柱在不遠處的黑夜中閃著微光。

來,下載最新TXT小說

    “我不要你抬頭,那根白色的石柱消失了,似乎和那個男人融為了一體。

    “怎么了?”那男人面色一變,膚色有點發青,“你看到了什么?”

    花蕾用力搖了搖頭,那種雕像和這男人合二為一的感覺更明顯了。她向四處看看,絕望的發現整個立交橋還是一輛車也沒有,這么大個地方,只有她和這個“男人”在。

    “請你離開,我並不需要你。”她艱難的開口。

    聽包大同說,正常的靈物是非請不沾人的。如果這男人是“那東西”,她拒絕的話,他就應該走了。當然,如果他不是正常的,那她就不知道要怎么辦了?或者,她應該站在路燈下去,光明還是能給人帶來一點安全感。

    正想著,卻聽“嘭”的一聲,好好的路燈突然莫名其妙的爆了管子。像是空中有一把大剪子,把光明的布斷然撕下一段,四周更黑了。

    也不知道是疾病還是驚恐,花蕾的冷汗浸了衣服,連動作也做不出了,只僵硬地站在那兒。別說那個男人沒有變形,就算那張帥氣的面孔變成鬼怪,花蕾也不可能跑走,因為她的雙腿軟到連邁出一步也不能。

    好在那個男人並沒有動,只是望著那盞突然壞掉的路燈出了一會兒神。

    “你

    “我不嫁給你!”花蕾的語言功能並沒有喪失。

    那男人並沒有因為花蕾這樣沒頭沒腦的話而驚訝,只是側過臉看著|他穿的是黑西裝,雪

    衣,打著黑色的領帶,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就像一

    過了半天,或許只有幾秒,只是感覺上時間很長,那男人輕輕歎了口氣,“我還沒向你求婚呢。”

    這話,讓花蕾全身的血都湧上了心髒。

    這么說,包大同說的沒錯,真有桃花劫一說。自己被個鬼看上了嗎?他要娶她做鬼妻嗎?如果是那樣,他要怎么殺死她?還是要迷惑她自殺?

    “別來惹我,我認識一個法師叫包大同。”生的本能讓她膽子壯了些,“他很厲害,你傷了我,他會讓你魂飛魄散。”

    “哦?”

    “你不信?我立即打電話給他,他從手機里念的符咒就能震飛你,識相的就快逃。”她舉著手機威脅,對方卻沒有反應,身影若有若無的站在那兒不動。

    花蕾明知道包大同關機了,在這個時候卻只能繼續撥打,沒想到,耳加農炮忽然有聲音傳了來,很獨特、很民族,是唢呐的聲音。

來,下載最新TXT小說

    她還以為是包大同換了彩鈴,正欣喜她的幸運,畢竟包大同開機了,就算他遠在電話的那端,她也感到了靈魂安慰,可那男人卻說話了

    “是那邊。”他再一指,說話的聲音很輕,像是怕打擾到什么,毛毛的掠過夜色。

    花蕾不想看的,梗著脖子不扭轉。可是唢呐聲越來越大了,還伴著一些緩慢敲擊的鼓聲和號聲,一下下撞擊著她的耳鼓,繼而傳到她的心頭,令她終于忍不住回身望去。

    一隊人不知何時出現在立交橋下的人行道上,默默地走著。

    他們全穿著很喜慶的衣服,排成單向縱隊,一個挨一個的走著。最前面,是兩個人抬著一個大紅色的轎子,轎頂蓋著黑布,由三名樂手分持樂器領路,隊伍中還有人抬著各種箱子,上面閃著星星點點的亮光,花蕾距離他們不遠,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那是燃著的香。

    最前面是一個很瘦小的黑衣人,似乎是這一行人的領隊,在這無月無星的夜里卻還打著一把黑傘。他每走一步,身后的鼓手就敲擊一下,整個隊伍無聲無息的前進。除了樂器的聲音在黑夜里顯得特別響亮刺耳之外,諾大個空間還是沒有一點生氣。

    飒!

    一陣風旋轉著吹過,那頂轎子突然一歪,從里同掉出一個東西來。

    花蕾這才注意到那頂轎子是紙的,隊伍中的人抬的所有東西都是紙的。而那轎子掉出的東西也是紙,確切的說是一張放大的女人照片,隨著那陣滴溜溜的怪風,直向花蕾這邊飄了過來。

    那黑衣人一扭頭,正對向花蕾的眼神。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72
發表於 2008-11-26 06:03 PM|只看該作者
若瀏覽伊莉的時侯發生問題或不正常情況,請使用Internet Explorer(I.E)。
陰媒 第四章 喂 有電話啦

  長相上,分不清這黑衣人是男是女,瘦小的身材,半頭發,布滿皺紋的臉,僵硬的表情,在看到花蕾的一瞬間,一笑。然后,轉身走了過來。

    花蕾不知所措。

    她今晚遇到了太多的怪事石柱、石柱變成雕像的幻覺,她記不起怎么發生的車禍、昏倒、還有站在不遠處的那個男人。

    本來她很希望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能出現什么人、什么事,如果有第三者在場,恐懼感會減輕好多,也許她還可以尋求幫助,可是怎么會遇到這樣一隊黑衣人呢?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在送嫁,但,抬的卻是紙轎、轎子中只有照片,難道是傳說中的陰婚?那么,在這看似安靜的四周,有沒有照片上女子的魂魄在飄蕩,等著嫁給另一個已經死了的男人?

    花蕾想著,不禁打了個寒戰,感覺后背上一片濕冷的感覺,似乎有人伏在她身上似的。雖然她很想把這解釋為冷汗被夜風吹拂的緣故,但卻說服不了自己的心。

    “有人看上你了。”那黑衣人撿起那張照片,仿佛是和照片在說話,不過臉卻對著花蕾,“跑什么,你爸媽給你找了多好的人家,你還跑,難道要我用靈繩縛著你嗎?唉,就同意了吧,一個人在地下孤苦伶仃的,搭個屍骨,有人作伴不好嗎?免得你一個孤鬼,還是女孩子家家的,多可憐。”

,提供最新手打版小說閱讀

    一說話,花蕾聽出這個黑衣人是個女人,因為她的聲音很尖細,在黑暗中被夜風緩緩傳過來,聽得人極不舒服。她的一對眼睛黑少白多,眼珠兒一動就像在翻白眼,偏偏面皮一點不動,看來特別可怕。

    花蕾被她盯得心底發寒,雙腿發軟,卻連跑也不敢。

    “你父母很疼你啊。”黑衣人忽然說出這種奇怪的話,“不過你要嫁人,可以找我。反正已經有人看中你了。”她說著瞄了一眼那個一直一言不發的男人。

    “你是誰?”花蕾終于問出話來。

    “我是高媒婆。”她又一笑,“別耽誤了時辰,要不男方發起怒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了。走著走著。”她突然尖聲大叫,嚇了花蕾一大跳,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差點絆倒,悄然間看到那照片上的女孩子不再是笑著的了,而是板著臉,凶狠的看著花蕾。

    “別鬧了,由不得你!”黑衣人慢慢的轉過身。

    她身邊一直跟著一個枯瘦而臉色陰郁的少年,手里舉著三只香。高媒婆嘴里一邊不知念叨著什么,一邊拿過一只香,在那張照片的邊緣處燙出一個香點,一邊搖頭歎息著什么,一邊離開了。

    她一舉手,唢呐聲、鼓聲、號聲再度響起,等她把照片恭恭敬敬又小心翼翼的擺放在轎內后,一行人再度排成一縱隊,在前方的路口拐了個彎,橫穿立交橋,走了。

    花蕾不想看他們,但視線卻似乎不受她自己的支配,目光一直追隨著那隊人。

    一陣風吹來,那紅轎雖然是紙扎的,但非常逼真,以至于花蕾剛才在昏暗中沒有看清那是紙的,現在再看,就見那轎子的側轎簾被風吹開了,露出黑洞洞的轎內。

    照理說,照片應該正放在轎內的,從側車簾看不到,但花蕾卻看到了。照片上的女孩瞪著她,清純的臉像被火燒過的一樣,很快的變得焦黑,只剩下一對眼睛時仍然冷冷地看著她,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似乎想讓花蕾去代替她

    她很怕,可是卻有點麻木了。

    她沒做過壞事,最近也沒見什么衰事,為什么會倒霉到這個程度,遇到好多邪樂?可是,這真是她無意中遇到的嗎?還是,有什么東西,出于什么原因找上她?

    又一陣風吹過,傳送來一陣嗒嗒嗒的聲音,很輕,但是很有節奏感。花蕾已經被驚得沒有理智了,雖然明白不能經常在這種情況下亂回頭,卻還是循聲望去。

    一只野狗不知從什么角落跑了出來,急速跑過橋底,四個小爪子敲擊地面,發出了輕微的聲響,因為夜里格外安靜,才能被聽到。

    眼看它就要跑到橋那邊去了,卻忽然轉過了身,對著花蕾的方向看,然后開始發出了響亮的吠叫聲。

    它顯得很激動,半伏下前身,做著攻擊的姿勢,喉嚨出發出嗚嗚的威脅聲,向前幾步,卻又退后了,好像想攻擊又不敢。

    都說狗的眼睛是很淨的,能看到人類看不到的東西,難道它是看到有什么東西在她身后?!

    花蕾啊的叫了一聲,往前連跑了幾步,不敢回頭看,可是為什么聽到有兩個腳步聲?而那只狗一邊叫一邊后退,看到花蕾*近后,居然哀鳴了一聲,夾著尾巴逃跑了。

    它在害怕什么,難道那東西可怕到狗會逃跑嗎?

    腳下一絆,花蕾摔倒了,身后的腳步也近了。她終于回頭看去,見正是那個男人一步一步走過來,伸出蒼白的手,好像要拉她起來。

    他是背著光的,根本看不到他的臉。

    “走開!走開!”花蕾從小到大沒有被這么驚嚇過,一邊大叫著,一邊坐在地上,往后挪動著。

    “我不是

    “喂,有電話啦。”一個童聲在花蕾回答間,插進話來。

    花蕾的心差點驚得跳出來,幾乎要尖叫的時候才明白那是她的電話鈴聲。她很恨自己為什么要用這種手機鈴聲,這在這種情況下聽來,實在太驚悚了!

    顧不得那個“男人”,花蕾拼命抓過手機,還沒有聽到對方的聲音就大喊起來:“包大同,救我!救我!”

    她設了手機鈴聲分類,配這個電話鈴聲的,就只有包大同。

    “怎么?”包大同有點急了。


    他今晚在一個女朋友家,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心神不寧,本來想做一夜七次郎的,結果只完成一半任務。他的手機辦了短信呼,打開一看,見花蕾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似乎很急,于是馬上回復。

    “有人要我做他的鬼妻!”花蕾差不多是沖著電話喊了。

    “在纏你?現在!”

    花蕾回答了一連串的“是”。

    “你在哪?”包大同急得跳起來,“把手機對著那東西,我想試試以手機傳聲念符咒,又想施展阮瞻教的時空扭曲術,但又怕這兩樣都不能立即救回花蕾。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分享使你變得更實在,可以使其他人感到快樂,分享是我們的動力。今天就來分享你的資訊、圖片或檔案吧。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73
發表於 2008-11-26 06:08 PM|只看該作者
如果你忘記伊莉的密碼,請在登入時按右邊出現的 '找回密碼'。輸入相關資料後送出,系統就會把密碼寄到你的E-Mail。
陰媒 第五章 專業知識

蕾沒等包大同說完,急忙把手機對向身后,她已經到極限,再也受不了驚嚇了,她感覺自己心里有根弦,已經繃得緊緊的,哪怕有一點點小小的外力就會立即斷掉。

    可是

    她的身后,空空如也,別說人,連鬼影子也沒有一條。巨大的立交橋像一只鋼筋水泥的巨獸,森嚴的聳立著,四周因為寂靜,反襯出一種說不出的聲音,不是人的耳朵聽到的,而是從遙遠空曠的黑暗中一直傳到人心里。

    他不見了!消失的干干淨淨,好像從來沒出現過!

    “喂喂,花骨朵,說話,你還在嗎?沒事吧?”

    “我還在,他

    確實沒有人,可是模糊不清的遠處,似乎總有什么在暗中窺伺,這使花蕾嚴重不安,並顯示在聲音中。

    包大同感覺得出來,一邊快速穿衣服一邊安慰道:“好,你別怕,我馬上就到,告訴我具體方位。”

    一瞬間,花蕾有點迷惑,被驚嚇得麻木的大腦甚至連這個地方的地址也記不起,想了一下才說出。

    “站在沒有陰影的地方,但是不要在路口,心里念幾遍道德經,我記得你看過。”包大同一邊吩咐一邊出門。

    因為平時大手大腳的花錢,他沒買車,又因為法力被封印了,他不能徹底施展阮瞻教的時空扭曲術,只能一段一段的定點移動,其速度比汽車略慢,而且省錢省汽油,就是浪費鞋底,而且還驚嚇到了幾個夜游的不良少年。

    那幾個家伙正在砸電話亭,看到他忽然憑空出現,因為用力過度而臉色蒼白,面容猙獰,而一眨眼間又出現在街道的另一頭,只留下個影子,嚇得抱頭鼠竄,大呼見鬼。

    不過無論如何,他拼了老命的盡快趕到了,見花蕾孤伶伶地站在路燈底下,可憐兮兮的,不禁心生憐意,考慮著以后對她好點。

    “花骨朵

    他才說出三個字,花蕾就撲了過來,抱著他放聲大哭。他兩只手舉著,不知道放在哪兒好,猶豫了半天才輕輕抱住她,溫柔地拍著她的背,“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保護你。”

    “你才來。”花蕾哽咽著說著,剛才還非常清醒,這會兒感覺頭昏腦漲。抬頭望著包大同的臉,見他平日里亮晶晶,充滿戲谑的眼神溫柔而寧靜,登時一陣舒心。

    有他在,死也可以安全的死吧。她想著,失去了意識,感覺死,其實並不可怕。

    包大同感覺懷里的身子一軟,連忙抱緊,只覺得花蕾渾身火燙,可小手卻涼得像一塊冰,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這丫頭招惹到什么了嗎?他打橫抱起她,走到停在不遠處的車里,輕輕把她安放在車座上,自己站在車外,迎風聳了聳鼻子,“鬼氣。”他用歎息的聲音說著。

    遠處,閃過一條黑影,是一只野狗探頭探腦地走到路中央,原地打了好幾個轉,朝著一個角落高聲吠叫了幾聲,扭頭看了看包大同,然后快速跑走了。

    包大同向那個方向走了幾步,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退了回去,開著車子過去。他能力受限,但仍然感覺得到這里有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不能留花蕾一個人單獨呆著,而他來得匆忙,沒有准備,不得不小心點。

    一絲死氣從橋下的綠化帶中傳了出來,包大同慢慢走了過去,看到一個人躺在那兒。

    一個中年女人,看來像是拾荒的,臉色烏紫著,眼周黑黑的,眼睛似乎要瞪出來了,因為張大著嘴,牙齒呲了出來,初看起來惡狠狠的像要咬人。

    她蜷縮著躺在陰影最深的地方,脖子歪斜著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上面套著一條繩子,因為身子格外瘦小,看來就像一條大一點的狗。

    可她是個人,雖然肮髒、低賤、貧苦,可她是個人哪!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在這兒,不知道是被哪個混賬王八蛋殺死,暴屍于此。

    那只狗是要報告他這個信息嗎?連一只狗都知道憐憫,為什么有的人不可以呢?人類真是可怕。

    包大同拿出手機報警,才按下按鍵,就感覺有異。回頭一看,那女人的臉上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眼睛和嘴巴慢慢閉上了,只在烏黑的唇間露出一小點紅紅的甜頭,表明她是被勒死的。

    包大同和匪警電話的接線員說清凶案發生的位置,就踱到車邊去,摸了摸花蕾的額頭,見她燒得迷迷糊糊的,碰到他微涼的手,立即把整張臉都貼在他的掌心,似乎還有些意識,堅持一會兒再去醫院還是可以的,略放下了心。

    再往后退了幾步,觀察了一下整座立交橋,想了想,終于還是咬破中指,把血珠彈到半空,口中默念咒語,手指殘余的血抹在了兩眉之間。

    陰眼開,看到有些東西圍著那具屍體,冷冷的幸災樂禍,一抹濃重的黑色凝聚在正南方的位置,此時已經慢慢轉淡。

    包大同的眉

    越緊。這個東西很厲害啊!

    想著,他回頭看看花蕾,見有位老兄正趴在車窗上往里看花蕾,立即一個虛空符打過去。花蕾現在病著,本就脆弱,接了陰氣還了得,至少得病上一個月。

    而且因為他以法術開了陰陽眼,能清楚的看到花蕾的情況。她的陽火不知道為什么弱了下來,雖然還沒有滅,卻好像被什么污染了一樣。據他判斷,不出七天,花蕾的小命就危險了。

    她被纏了?為什么不告訴他?是不能信任她,還是她自己沒有感覺到呢?這丫頭,總想學著處理靈異事件,卻小膽得很,而且腦筋不清醒。她的父母是誰?怎么能任由女兒天天在外面這么折騰,卻從來不找她呢?

    不管如何,她現在算是他的員工、他的朋友,他不能不管她。就像剛才說的,在她回到父母身邊或者找到男人之前,他來保護她。

    不到五分钟,警察來了。



    包大同簡單回答了一下問題,然后留下自己的姓名地址,就立即送花蕾去醫院了。他明白花蕾氣息弱,半夜的醫院本身又陰氣重的地方,因此不敢稍離,一直陪在花蕾身邊。

    他的外貌、他的舉止、他的微笑、他的體貼都是如此吸引女人的目光,那些值班的年輕女醫生和護士沒有一個不羨慕花蕾的,恨不得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

    花蕾昏得非常徹底,雖然在外人看來還有反應,而她卻一直在黑沉得沒有一絲異樣的夢境中,其實是著實好好睡了一大覺。

    早上睡來的時候,只覺得身體輕松了很多,除了無力,沒有任何不適,恢復得和病來的時候一樣迅速,怪得很。

    再看包大同,正抱著臂斜倚著病床上打盹,窗外的陽光照在他的側臉上,襯得他的眉毛看來毛茸茸的,讓她很想摸一下,而他挺直的鼻梁側有一處可愛陰影,使他的睡顏都如此生動,連那些陽光下顯現的灰塵飛舞起來都很好看。

    要是,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到他,該有多好!花蕾想著,這念頭嚇了自己一跳,一驚之下踢到了包大同。

    包大同本來就睡得不踏實,一直盯著花蕾,怕她有意外,直到早上日出,陽氣升騰,他才敢打了一下盹,現在被花蕾一碰,登時驚醒,一睜眼就看到花蕾眨巴著可愛的眼睛看著他,臉孔有點微紅,連忙伸手摸摸她的額頭,“不會病情反復吧?早上才退的燒。啊,還好,涼絲絲的。唉唉,你臉紅,一定是想到了不該想的事,是不是對我起了色心啊?”

    他眨了一下眼睛,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正說中花蕾的心事,好像內心連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被發現了似的,臉色立即又變得蒼白,嚇了包大同一大跳。

    “好吧,我不逗你,你給我好好的,別經常搞出這些事來給人驚喜。”

    “我也不想。”花蕾咕哝著,不明白為什么包大同有時那么溫柔,有時又那么惡劣,“我只是生病了。昨天一直找你也找不到,我在這里又沒有親人朋友,只好自己善感極了。

    “明白啦,以后手機會隨時開著的,方便花大小姐隨時傳呼。”

    包大同哄她,想借機問她家里的情況,問問為什么她父母不在身邊,她卻有如此廣闊的人脈,上回那個對付設備天下第一的石界也很神秘,也不似常人。她這樣的背景,為什么要獨自生活在外地,並且非要纏著他,為他工作呢?

    猶豫了會兒,他還是沒問。花蕾想告訴他的時候自然會說吧,否則他就是問了,也是讓她尴尬而已。

    “不過,你可不只是普通生病那么簡單,實話說,你這種情況算是撞邪了。”他轉變話題,變得正經起來:“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么,甚至這些日子來,你認為有可疑的情況,全要告訴我?”

    花蕾掙扎了一下,包大同立即上前扶她起來,體貼的為她在背后墊上枕頭。近距離聞到他的氣息,花蕾感覺把什么都告訴他是明智的。

來,下載最新TXT小說

    她昨夜入院,住的是觀察室。這兩天病人不多,這里只有她和包大同兩人,說起話來不必顧忌,所以她一五一十把遭遇的所有事都說了出來。

    包大同靜靜地聽著,眉頭越皺越緊。

    花蕾的情況聽來嚴重了,有邪物不知在什么地方看上了她,現在要娶她做鬼妻,而且這邪物相當不簡單,很難對付。她的身體現在看來雖然好了,實則只是表面現象。那東西說七天后來娶花蕾,而他昨天也判斷出花蕾的陽火不出七日必滅,假如不破解了這桃花劫的話。

    也就是說,花蕾的生命還有七天,他要在七天之內找到那個邪物,並且打敗他。不管那是什么,花蕾的小命一定要保住。

    “很嚴重嗎?”花蕾看他不說不笑,雖然臉色還平靜,卻讓她感到不安。

    包大同點點頭,“很嚴重,非常嚴重,嚴重極了。可是有我,一切都能解決,放心好了

    .I[了你,你419我好了。”

    “419什么東西?”

    “一夜情。”

    “你休想。哼!”

    “唉,病人不要太激動,再說我想想有什么關系。”包大同故意說得輕浮,讓花蕾可以暫時忘卻恐懼和不安,“你搬到雜志社來住,我好就近

    花蕾白了他一眼,說了半天話,有些氣喘,干脆不理他,過了半天,又覺得好奇,“那隊送嫁的人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陰婚?我以前也聽說過這事,倒是頭一次看到,太陰森了。”說到這兒,她不禁又打了個寒戰,“那個鬼新娘似乎恨我,可是我什么也沒做。”

    “有時候恨是無緣無故的,受到傷害,就想報復一切。”包大同道,“但是這情況是有點特殊,居然跑下轎來找你,這是為什么呢?”

    花蕾搖搖頭,盡量不去想那張炭一樣的臉,不去想那對恨意的眼神。

    “其實這只是一種民俗,雖然我個人認為不太健康,但它確實存在,你如果這樣想就不會怕了。”包大同繼續道,“一些未成年人天折后,家中父母或長輩老人們出于疼愛,認為生前沒能為他(她)們擇偶,死后也要為他(她)們完婚,盡到責任。其實,這是人的感情寄托所至,自己所愛的晚輩去世了,有誰能真正看得開呢。另外,舊時人們普遍相信墳地風水,以為出現一座孤墳就會影響家宅后代的昌盛。當時有些風水家(古稱堪輿)為了多掙幾個錢,也多竭力慫恿搞這種陰婚。”

    “我看到的就是嗎?”花蕾問,又搖搖頭,想把這記憶甩掉。

    “應該是。不過,陰婚大多出現在有錢人家,而且講究起來有一道嚴格的程序。未婚男、女死亡,其父母要托“鬼媒人”說親,然后進行占卦,卜中得到允婚后,就各替鬼魂做冥衣,舉行合婚祭,將男、女並骨合葬,有的也稱為“搭骨屍”。陰婚陰婚,當然要在夜間舉行,就像你看到的,抬著一頂紙轎子,由單鼓、單號、單唢呐吹奏前引。或者由四個人抬著一個出殡用的影亭,內掛“新娘”的照片。

    當然迎娶儀式是不可少的。是日高搭大棚,宴請親友,門前亮轎。喜房里供奉“百份”全神。對面炕上設矮桌,供“新郎”照片或牌位,前設蘋果、龍鳳喜餅若干盤。並有大紅花一朵,下綴緞帶上書:“新郎”字樣。女方“閨房”中供“新娘”照片或牌位,亦如前所供,並有大紅花一朵,下綴緞帶,上書:“新娘”字樣。

    喜轎回到男方后,仍由娶親太太將“新婦”照片或牌位取出來,放于喜房炕上的供桌,與“新郎”並列。並用紅頭繩將兩幅照片拴起來,(取月老牽紅線之意),並復上紅、黃兩色的彩綢。“合杯酒”、“子孫餃子”、“長壽面”也要供于“新婚夫婦”的牌位或照片前。以后再選個宜破土安葬的好日子,女方起靈安指定的時辰葬入男方墳的旁邊,並且兩個棺柩要挨上槽幫,才算並骨合葬。我一直以為這只在鄉下才有,沒想到在城市極難見到的事都讓你遇到了,你真好運。”他開了一句玩笑。

    “可是

    “我說的是比較正規的,屬于貴族式,那要流水價的花錢,從某些方面講,鬼媒人是最賺錢的行當。我以前聽我老爹說過,這樣的生意和古薰生意差不多,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不過,普通的陰婚就相對簡單點,而且由于死人結婚混雜了紅、白兩事的禮儀,各當事人又各有主張,陰婚儀式始終沒有形成定例。通常情況下,男方給女方送去的“鵝籠”、“酒海”、龍鳳喜餅以及肘子、喜果都是真的,惟有衣服、首飾是紙糊的冥器。女方陪送的嫁妝一般都是紙活,送至男方后,只在“新郎”照片或牌位前陳列半天,有的只是抬著環繞男方院內一周,即由鼓樂前導,送至附近空地焚化。”

    “你很有研究嘛。”花蕾看了包大同一眼,嚴重懷疑他承辦過這項業務。

    包大同不以為意的一笑,“花骨朵,既然我是捉鬼的法師,這些東西都是必備的專業知識,你既然和我學徒,也要學著點才對啊。”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成為伊莉的版主,你將獲得更高級和無限的權限。把你感興趣的版面一步步地發展和豐盛,那種滿足感等著你來嚐嚐喔。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74
發表於 2008-11-26 06:11 PM|只看該作者
所有積分大於負-100的壞孩子,將可獲得重新機會成為懲罰生,權限跟幼兒生一樣。
陰媒 第六章 七天倒計時(上)三個線索

道學上的解釋,人有三魂七魄,若死時七魄先散,然離。生病時就是魄要散了,所以要用藥物去阻止它散發.力魄散了就容易招惹邪樂。三魂暫且不提,其七魄為:一魄天沖,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

    包大同判斷花蕾中了邪物施展的桃花劫,還剩下七天的生命,就是因為他以法術自開的陰陽眼看到了花蕾陽火微弱,七魄中有一魄散了,或者說被什么東西收去了,所以她會突然生病,而且病勢快得好像她立即會死掉一樣。

    其實前些日子她的命勢已經有些不對頭,不過他沒想到這么嚴重,還打算過兩天給她驅驅就好,沒想到終究晚了一步。在這件事上,他也要負上一點責任,也因為中了桃花劫的人是花蕾,所以他絕對絕對不會讓她死。

    躲在雜志社是沒有用的,雖然這里邪樂不得入,但是這件事不解決,不找出原因,說不定今后會有更多人受害,而且最重要的是,花蕾也要和小夏一樣做一個七魄不全的人了。

    小夏當初是為了救阮瞻的命而甘願奉獻自己的一魄,現在阮瞻把小夏當做天下至寶一樣細心呵護,才能保著小夏平平安安,也勉勉強強算得上健康。

    花蕾就不同了,倘若她這一魄找不回來。這一生都不會順遂,會一直受疾病地折磨,不斷有邪樂要上她的身。她不可能再找到一個阮瞻那樣的男人保護她一生。

    這世界上的男人雖然很多,但有某些特殊的能力,又忠貞不渝的愛著她的男人卻太難找了。而可怕的是,她失地魂魄信念是主心輪的力魄。

    除非,他娶她。

    花蕾是個可愛的姑娘,雖然背景可能很復雜。但她有著與這個燈紅酒綠的世界不相稱的純真。另一方面,也不能說他對她沒有好感。可是,他不知道能不能愛她。

    他愛過了,那撕心裂肺的痛再不想嘗第二回。

    如果花蕾不躲起來,她地生命就只有七天,如果她躲起來。他要找出始作俑者的時間也只有七天。這就好像一場角力,七天的時間會決定一切。

    “老實呆在這兒,不許出去,否則我把你綁起來。”包大同半真半假的說。

    花蕾吵著要出院,因為她那令醫生找不出原因的病況迅速好轉,甚至和沒有病過一樣,除了還有點虛弱之外。其實他也不願意讓花蕾呆在醫院,以花蕾目前的情況來看,在醫院是比較危險的。盡管守株待兔不是辦法,但把花蕾接到雜志社來。他還是會相對放心,免去后顧之憂。

    “你是要調查嗎?”

    “不是。我是去旅行。”包大同很認真地說。

    花蕾在一瞬間還有點相信了,剛要問他去哪里旅行。干脆帶她一起去,隨即明白他又再逗弄她,氣得拍了包大同肩膀一巴掌。

    包大同不以為意的笑笑,“幫你的忙,還要被你打,這世道,老子真是適應不了了。”說著就要往外走,卻被花蕾一把拉住。

    “這是我的事。我也許可以幫忙。”她說,“我知道我很廢。可是如果你要調查什么數據類地東西

    “得意死你。”包大同一點花蕾的額頭,“你背景很深,雖然你從來不說,但是如果你幫得上忙,我是不會客氣地。”

    花蕾聽他這樣說,露出了為難而歉意的神情,但她還沒找出什么話來回答,包大同已經體貼地轉移了話題,“其實還真有些事情讓你做,可是我希望你坐在這里打打電話就好,不要往外跑。”他說著看看窗外,“現在雖然是中午,但辦起事來時間不好掌握,假如你回來時接近黃昏,那就不太安全了。有的道行高的東西,在陽氣下降的時候就可以隱藏在陰暗處,不是非要天黑不可。”

    “好,我不給你添亂。有什么事你就吩咐,我就在家里做,保證不出門。”花蕾聽出包大同語氣中的關切這意,不管那是為了朋友之情還是同事之意,她都很開心。

    包大同很明白花蕾想忘卻恐怖記憶的心情,可是又不得不問,“你回憶一下,昨天那張照片上的女孩大約多少年紀的樣子?”

    花蕾神色一窒,但仍然想了想道:“看樣子,只有二十歲上下,很年輕。不過,你不是想查附近地居民中有沒有夭折的人吧?那個果她去世得很早,銷了戶籍就很難找了。再說,就算照片上地她很年輕,也未必是在那個時候去的啊,也許用的是年輕時照片。”

    包大同點點頭道,“我明白。但是,首先你是在你家那邊的立交橋看到有人舉行陰婚的,所以事主家就住在附近的可能性非常大。你要知道,舉行陰婚雖然不是違法的事,但在城市中也是非常非常少見,有的甚至會秘密進行,免得被鄰居投訴。而且你看到的是嚴格按照過去的儀式進行的陰婚,准備和進行起來更加復雜,不可能有人會穿越大半個城市做這個。

    第二,你要知道,結陰親、搭屍骨是因為親人心疼未結婚就死去的人而進行的,那是生者的痛苦和執念。所以如果一個人去世很久,他的親人可能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化這種痛苦,再結陰親的可能性要小得多。雖然也有終生痛苦的親人,但幾率要小一點,我們還是從概率比較大的地方查起。

    第三,你說的年紀問題,花骨朵啊,祭奠親人雖然會選用比較好看的照片,但年紀大多也會比較貼近,相差不會太多的。你只要選定一個差不多的范圍就行了。而且,我提個建議給你,結陰親也講究生辰八字和年紀家世的,所以雙方的情況應該差不多才是。

    還有,因為辦陰婚不是常見的事,現代的人也比較做這個了,真要能成就,是花費相當高的,所以你要查找的范圍主要應該集中在:附近的居民、十年內夭折的年輕男女、家庭經濟環境相當好的。

    假如沒有符合這三項的,我們就轉移目標,但至少我們排除了一部分猜測。查案就是這樣,去掉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無論多么不可能,也是答案了。”

    花蕾想了想,覺得包大同說的對,點了點頭。

    只聽包大同又說,“也許我要查一下本市的幾大公墓

    天有沒有要求‘並骨’的業務。你想啊,現在除了I哪還有土葬的?大部分是把骨灰埋在公墓,結陰親、搭屍骨的話,也只能是把兩個骨灰並排放在墳墓里吧?就算雙方都是土葬的,要挖出靈柩,也不可能拉到城市時來舉行陰婚,在鄉下就辦了。對,找小佳,她是從事喪葬服務的,調查起來會容易些。”

    花蕾撅起了嘴,那個凌小佳真是讓她沒話說了。

    包大同不過幫過她一次,她就粘上包大同了,時不時就跑到雜志社來,一會兒請吃飯,一會兒要驅邪避凶,一會兒又是偶爾路過,進來看看,真是花樣繁多。難道會有人看不出她企圖嗎?偏偏包大同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讓她看了生氣。

    “想見面就見呗,找那么多借口干嘛?”她低聲咕哝。

    包大同只當沒聽見,又囑咐了幾句就出門了。

    花蕾遇到的這件怪事雖然事出突然,不過倒是有些線索,雖然這線索和大海撈針有的一拼,但總好過一點沒有。

    這三個線索就是:那個幻化成石雕像的東西;那位愛給人補車胎的、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先生;還有那個自稱姓高的媒婆。

    當然還有舉行陰親的這家人,甚至那個死在立交橋下的女人也可能是重要的線索。

    他看現在時間還早。打算先給小佳打個電話,托她幫忙查查最近公墓地業務,然后就到事發附近的居民區轉轉。

    結陰親這事,就算事主要秘密進行,畢竟不是絕密隱私,總會有人會覺察到,甚至會議論的,找到這家人是非常重要的一步。至少能牽出高媒婆來。

    不知為什么,他總有一個感覺,這件事不是突發事件,而是一個潛藏了很久的秘密事件,只是一直沒有暴露出痕跡,可他們既然盯住了花蕾。就等著他來揭開這個黑暗的秘密吧。

    花蕾遇到的兩次爆胎事件不是在一個地方,但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地點相距不遠,也就是說,都在立交橋附近,那起凶案也是發生在那里,所以他就有必要也調查一下那座立交橋。

    如果有人要娶花蕾做鬼妻,他是怎么注意到花蕾地?為什么在立交橋附近出事故?靈體的話,都是喜歡在和自己相關的地方游蕩,如果那個邪物的執念與立交橋有關,又是為了什么?車禍死于那里?以前經常在那里出現?在那個地方有什么美好或者可怕的回憶?那個被勒死的女人。是那個邪物殺地嗎?

    最讓他在意的是,那個邪物為什么選中了花蕾?是因為什么特殊的原因還是單純只為了喜歡?唉。這是什么世道,一個漂亮姑娘。天天跟在他身邊,他都還沒舍得動手,現在居然有兩只鬼來搶。

    包大同給凌小佳打過電話,忍耐地聽她又拉了半天家常,才得空要去事發現場看看,就接到警方的電話。他做為第一個發現凶案的人,要去配合調查,回答一些問題。

    等折騰完。已經是晚飯時間了,立交橋那里車水馬龍。什么也發現不了,他只好先去找個朋友一起吃飯,“順便”調查一下當初這座橋從設計到施工再到最后的完成有沒有發生特殊的事情。

    那個朋友是名記者,一名漂亮的女記者,叫傅如心,在本事最大的報社做城市建設版的編輯。所有與這座橋有關地事實、流言、謠傳、私下的、公開地、甚至見不得光的事,她都知道。所有記者收集來地各種信息匯總在她這里,然后她選擇編輯,最后才出現在報紙上。

    “我就知道你沒事不會找我。”傅如心語意嬌嗔。

    她曾經和包大同短暫交往過,不過看出包大同不想安定,于是聰明的撤退了。分手三年了,但是現在見了面,感覺還是很喜歡這個男人。他的態度漫不經心,可是又特別認真,很矛盾,也很迷人。話說回來,和包大同短暫交往過的人很多。

    “君子之交淡如水,所以才顯得我們關系不同尋常。”包大同咧嘴一笑,嘴頭甜甜,成熟的男人臉孔上卻露出兩個可愛小虎牙,混雜了男人和男孩氣質的模樣立即令傅如心撤掉了所有心防,打算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想知道什么呢?”她問。

    “就是彩虹橋的事。”包大同直入主題,“我記得這橋建成有三年了,那時候我們很親密,我記得你一直跟這個新聞來著。”

    “彩虹橋出了什么事了?”傅如心雖然是編輯,但記者的八卦精神倒是很徹底。她知道包大同以前是做什么地,因此立即產生了很多聯想。

    包大同不動聲色的笑笑,“彩虹橋西邊不是新建了一片高級別墅區嗎?雖然離橋還很遠,但這橋在上風口,橋身有飛龍回身望月地氣勢,如果龍是富貴龍,在龍氣的吹拂下,當然是極佳的風水,但如果這橋被污染過,有過陰暗事,這龍就是惡龍,龍氣會毀財。你知道,富翁們都是很講究風水的,因此有不少人雇了我看風水。”

    “隨便說說不就得了,反正你本領那么大,犯不著這樣認真調查吧?”傅如心完全信了包大同提前編好的說詞,“不過你不是開了雜志社嗎?為什么現在又干老本行?”

    “勝情難卻而已。但我既然接手了,就要認真點,做我們這一行也要有職業道德啊。”

    傅如心點點頭,覺得這男人不僅帥,會賺錢,還很誠信,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對他的問題想了一會兒,突然記起一件事來,不禁打了個寒戰。

,提供最新手打版小說閱讀

    “怎么了?”包大同看出情況不對,伸手握住桌上傅如心的手,只感覺她的手握成拳,顯得很緊張。

    “彩虹橋在施工的時候確實出過事故。”她干脆起身坐到包大同身邊,“很慘的事故。”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天使@翼 該用戶已被刪除
75
發表於 2008-11-26 06:14 PM|只看該作者
回覆中加入附件並不會使你增加積分,請使用主題方式發佈附件。
陰媒 第七章 七天倒計時(下)野狗

大同一挑眉。

    怎么?這座立交橋真的有問題嗎?他居然第一次調查就真達目標?!

    傅如心見包大同不語,借機*近了些,歎了口氣道,“人命啊,有時候都不如狗。彩虹橋的承建是一家很有名的建築公司中標的,可是他們把工程轉包給了其他小型建築公司,也就是俗稱的包工隊。一切都很順利的,可是后為不知道為什么,施工過程中總是會出問題,不是地基打不下去,就是新橋體開裂,還經常出一些安全事故,雖然沒有死人,可是受傷不少。那時候,工人們之間有一些謠傳,說是起橋時沒有放鞭炮,插紅旗,一定是驚動了地底的什么。還有人說,幾十年前,這里本來是一個小土地廟,后來不知怎么給拆了,現在還要動土,土地爺能不生氣嗎?再說這么多年來,周圍起了這么多高樓,只有這塊地沒人要,這回市政府要在這里建立交橋,就是為了讓來往車輛、八方之風驅走戾氣的。”

    “謠傳很多?”包大同聽得仔細。

    傅如心點了點頭道:“是啊,而且橋一直也建不成,謠言越傳越厲害,包工頭甚至請來了和尚道士來做法,可根本不起作用。后來市政府派人來查,才發現經過層層轉包,承建彩虹橋的包工隊已經沒有什么利潤可賺,只好在建築材料上偷工減料,工程質量根本無法保證。政府當然嚴肅處理了這事。工程由資質而很好地另一個建築公司重新承建,彩虹橋這才順順利利建成,非常有效的緩解了本市的交通狀況。”

    “如心,不要背報紙。”包大同阻止傅如心習慣性的官樣文章,“給我講講你所聽到的關于這座橋的奇聞轶事,你知道我做的事比較民間,所以對坊間的流傳更為在意。”

    傅如心抱了抱手臂,似乎有點冷。包大同連忙環著她地肩,聽她說道:“這事我都不願意想起,所以下意識的會跑題吧。有一個說法在工人們中流傳,說是打地基時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故,有六個工人不慎掉到下面去了。由于這邊的地質比較特殊,地基打得窄而深。就像一個非常深的井一樣,這六個人掉下去就摔死了。你也知道,既然他是轉包工程的最后一環,利潤已經非常小了,不僅要在材料上動腦筋,甚本地安全防護根本沒有,這事也更加不能上報,否則不僅他們建築隊的資質執照要被取消,嚴究起來,已經墊付的工程款也不能收回。因為他們違反了合同中的安全規定。”

    “瞞報了?”包大同皺緊了修長的眉,雖然這事發生過很多了。他卻還是有點憤怒。這是人命啊!所謂死者為大,就算是小貓小狗死了。也應該受到尊重,何況人呢?

    傅如心歎了口氣,“現在這也是沒辦法杜絕的事,好多建築工人都是來自貧困的鄉下,幾萬塊錢解決一條人命已經是不錯了,有的只有幾千。聽來很可怕,可那就是事實啊。那些人就是視人命如草芥,就算有關部門想管。取證也是相當難的。那些淳樸愚昧的鄉下人,還要掙扎生活。哪敢得罪某些人啊。所謂貧不與富斗,出了事故,被人拿錢堵住嘴,余下地傷心難過又能如何?”

手~打~小~說,手~打~版~小說,文~字~版~小說,s d x s w . c o m

    “這事就那么平了?屍體如何回鄉的?”

來,最新TXT小說下載

    “問題就在這兒。”傅如心下意識地偎緊包大同,“沒有屍體。”

    “沒有屍體?這是什么意思?”包大同來了精神,感覺出問題所在。

    “據說,因為地基太深太窄,實在不好往外運屍體,又因為不想找專業地救生隊以擴大事態,所以包工頭下令,在地基上直接灌注了水泥,把這六具屍體和巨大的橋柱混在了一起,就在從東向西地第七根橋柱下。”

    “這也行?!”草菅人命的事見得不少,可這樣發生在眼皮子底下、且這么明目張膽的卻是第一回,包大同不禁有些震驚。這些人,膽子怎么那么大呢?法律和天理在他們眼里又值幾個錢?

    “這是在工人們之間流傳的,等有人調查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肯承認並且做證,而如果要拆掉已經蓋好的橋體調查,時間、財力、人力都會極大的浪費,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是不能這么做地。何況,彩虹橋的質量出問題是后半期地工程,這前期的工程找專門的部門檢測過,質量非常好,不能因為一個未經證實的謠言就拆掉重來啊。”

    包大同點點頭,“那么,那個包工頭被取消資質,工程也由別的公司承包后情況如何?”

    “后來的建築公司雖然接手了工程,但怕彩頭不好,特意找了人來做法事,還把已經建好的部分橋體全部掛紅,鞭炮從橋頭一直響到橋尾,后來就很順利了。所以這件事,好多人都說是冤鬼作樂。”她說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瑟縮了一下,“不過我雖然不知道這流言是真是假,但我每次路過那座橋的時候都心里毛毛的,好像感覺有人在柱子里面看我。”

    “不會的,如果這事是真的,他們也是在地基里,你只是從他們屍骨上開車軋過去而已。”他故意且惡劣的來了一句。

    傅如心嬌嗔的拍了他一下,“大晚上的,為什么非要問這個,咱們敘敘舊,明天白天再說不好嗎?”說著,遞過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換做平時,包大同很樂意上鉤,419(FORNIGHT的譯音諧稱)一下,可是花蕾的命只有七天,一想到這個,他實在沒什么興致。

    “那個包工頭叫什么,你還記得嗎?”他導正話題,平生第一次這么不解風情。

    傅如心想了半天,“大概姓段吧。段有祥?還是什么的,我記不起來了。不過我知道他以前有一個手下后來也組了個小包工隊,目前正承建一個小工程呢。”

    “可以給我那個人的聯絡方法嗎?”

    “你問的是誰?段什么什么還是他的手下?”傅如心問,隨后立即明白是自己笨了,姓段的早就沒了蹤影,要找當然會找他當年的手下了,“這個我要打聽一下,一時哪想得起來,我也不會天天盯著個包工隊,是吧?”

    包大同笑了,“這倒是。傅大美女如果整天盯個包工隊的話,大家都別干活了,骨頭都酥了,還干個什么勁啊。”

    ……………………………………………………

    和傅如心聊到很晚,期間包大同還給花蕾打了個電話,囑咐她早點睡,不要出門,過了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才開著花蕾的小甲殼蟲到了彩虹橋。

    雖然很晚了,不過還是偶有車輛通過,大橋的整體照明程度也非常好,只有橋下有些陰暗的地方。包大同橋上橋上開了好幾圈,最后來到從東到西數的第七根橋墩下。里,並不是那天花蕾

    地方,也不是發現屍體的地方,但只是隔著一條綠化

    他提前做了准備,帶了大把的符咒和符水,而且昨晚太過擔心花蕾的緣故,強行施展時空扭曲術,被封印的力量又被施放了一部分,目前在法術上已經成年,從十五歲的水平到了十八歲,所以他覺得出了問題是可以應付的。

    他下了車,在夜風中站了好一會兒,感覺這個地方的氣場並沒有什么不對的,不禁感到奇怪。

    剛才在和傅如心聊天時,這個漂亮女人無意中說起目前已經調到了報社的交通版工作。他當時靈機一動,問起彩虹橋這邊是否經常出交通事故。據傅如心講,這橋建成六年,這個地方確實經常出事故,警方在此處豎了好多交通警示牌,但最近半年來,不知道為什么,一起事故也沒有出了,平安得很。

    左右看看,確實看到警示牌還在,黃色發光的板面,醒目的字體,但如果這是怨靈造成的,人類不管多么小心,又能控制什么呢?

    想到這兒,他有點火大,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他最不喜歡這種遷怒型的靈體,因為被傷害而傷害別人,這樣就算報了仇,也會使自己背上孽債的。

    哒哒哒

    一陣有節奏、有彈性的聲音輕微的傳來,包大同半轉過身,正看到一只狗從那邊跑過來。嘴里叼著一個東西。

    這狗是野狗,純黑色地,體形不小,不過看來膽子不大,跑的時候瞻前顧后,跑得進了,包大同才看到它嘴里叼的是一個布娃娃。黑色的發,紅色的衣服。兩只黑扣子做的眼睛,不過只剩下一只了,另一只也只剩下一條線連著,一股不易覺察的陰氣從娃娃那里散出來,因為混雜了狗的熱臭味,不那么明顯。

    幸好他提前在眼睛、耳朵和鼻子上都沾了符水。否則都難以覺察。

    這可怪了,花蕾說遇到過這只狗,昨天他也看到了,這狗還引導他找到了那個中年女人地屍體,今天它為什么又出現了?為什么叼個布娃娃?這有什么意思嗎?那布娃娃又是從哪里來的,為什么帶著陰氣?

    一連串的疑問使包大同向野狗走去,想“問問”它知道些什么。哪知那狗非常敏感,看到有人迎向它,嚇得一抹頭跑向另一個方向。

    包大同身負道術,雖然被封印了。但能力還是有點的,而且他身體矯健靈活。赤手空拳對付幾個流氓也不成問題。但是,請注意但是。一個人要想跑過一條長年被追得四處逃竄的狗還是有相當的難度,不是一個生物品種,某些能力根本無法相比。

    偏偏那野狗非常令人生氣,它總是跑跑停停,還不時回頭觀望,似乎是在和包大同玩。作為一只野狗,平時相處地只是同類,和人玩樂的機會很難得。

    包大同跑得氣喘吁吁。最后指著那條狗道:“小子,你跑。老子我不信逮不到你。”

    他看左右無人,立即一個時空扭曲術,一步就踏到野狗面前。那狗沒有提防,一下子被捉住了。包大同已經提防它咬人,可是它卻沒有,嗚鳴了幾聲,忽然伸出舌頭舔了包大同一樣。

    “少套近乎。”因為狗的善意之舔,它口中的布娃娃掉在了地上,包大同一邊罵一邊搶起來看,只見這布娃娃身上確實藏了一些邪氣,但已經沒什么邪物藏在上面了。

    “你從哪兒弄來的?”他低頭問。

    它搖尾巴。

    “是在這附近搶的,還是什么人扔的。”

    繼續搖尾巴。

    “你看到什么了?”

    還是搖尾巴。

    包大同歎了口氣,“算了,雖然狗的眼睛是最干淨的,人鬼神通通會咬,但是這兒,他順手把那布娃娃扔了出去。

    人形的物體最容易招邪樂,他記得曾經有一家人找她驅邪,只因為這家人總是晚上洗衣服,然后掛在公用地院子中涼,偏偏這家的女兒喜歡紅衣服,結果總有夜歸地人看到院中的晾衣繩上吊著一個人蕩啊蕩地,把全大院的人都嚇得夠戗。

    這個娃娃應該是被扔在垃圾箱中的廢棄物,然后被某些靈體短暫附著過,現在靈體即去,它仍是個死物,應該沒有什么價值。

    他預計自己會把布娃娃扔到前面不遠處的綠化帶中,沒想到這布娃娃在眼看就要落地的時候,突然一拐彎,落在了一片花叢中,而這片花叢就在第七根石墩下。

    咦?包大同奇怪了。

    再低頭看那只狗,它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樣,使勁叫了一聲,然后哆嗦著往后退,轉身跑掉了,尾巴差不多夾到了兩個后腿之間,顯然非常害怕。

    那只布娃娃身上明明沒有古怪了,為什么會突然自有意識一樣的轉彎?而這只狗怕的又是什么?它看到了什么?難道是自己法力太低,忽略了某些東西嗎?

    不對,如果這紅衣布娃娃有問題,這野狗絕不會叼著它到處亂跳。那么,又是為了什么?難道是邪氣相吸?布娃娃身上殘留地邪氣受到另外一種強大邪氣的吸引而轉了向?

    想到這兒,他立即拿出隨身攜帶地符水瓶子,多抹了一點符水在眼睛上。放下手,忽然看到橋墩下蹲著一條黑影,正一下一下拍打草地。

    包大同雖然法力受限,畢竟不是常人,但剛才居然沒有看到這黑影,要加強符水之力才可以,證明這東西非比尋常,是相當厲害的。而在他看到那東西的同時,那東西也注意到了包大同,不過他一直沒有抬頭,嗖的一下就跑走了。

    這可能是重大線索,包大同怎么肯放過,立即追了上去。連施展了好幾個時空扭曲術,追到了一個垃圾站一樣的地方,但那黑影還是消失了,而他也認不出這是哪里。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成為伊莉的版主,你將獲得更高級和無限的權限。把你感興趣的版面一步步地發展和豐盛,那種滿足感等著你來嚐嚐喔。

使用道具檢舉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Powered by Discuz!

© Comsenz Inc.

重要聲明:本討論區是以即時上載留言的方式運作,對所有留言的真實性、完整性及立場等,不負任何法律責任。而一切留言之言論只代表留言者個人意見,並非本網站之立場,用戶不應信賴內容,並應自行判斷內容之真實性。於有關情形下,用戶應尋求專業意見(如涉及醫療、法律或投資等問題)。 由於本討論區受到「即時上載留言」運作方式所規限,故不能完全監察所有留言,若讀者發現有留言出現問題,請聯絡我們。有權刪除任何留言及拒絕任何人士上載留言,同時亦有不刪除留言的權利。切勿上傳和撰寫 侵犯版權(未經授權)、粗言穢語、誹謗、渲染色情暴力或人身攻擊的言論,敬請自律。本網站保留一切法律權利。
回頂部